一場危機,好像就這樣化解了。
馬凱的府邸,血腥味淡淡的飄散。
房間裡,看到這一幕的扈三娘,急忙帶著牛嬸兒去裡面了。
她瞭解馬凱,特別是深入瞭解之後,他知道馬凱的長處,那就是護犢子。
惹他,那就是自己找死,惹到他的人,那也是找死。
總之,對於馬凱來說,從頭到尾,就三個字。
別惹我!
就連馬凱自己都不知道,自從來到京城後,他的殺氣越來越大了。
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身為馬凱的內人,扈三娘知道。
馬凱心裡憋著火!
就像馬凱自己說的,他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
哪怕是最危險的時候,大不了就是拼了!
可來到京城,徽宗和高俅他們的做法,讓馬凱之前鋪墊的一切都成了扯淡。
耍潑打諢一直都是馬凱的強項,如今,到了徽宗這兒,居然沒成功?
說起來,或許這並沒有什麼。
但是,對於馬凱來說,這就好像被人拿住了七寸,握住了命門。
這種感覺,讓他很壓抑。
打個比方說,一個人最自豪的手藝,猛然有一天,什麼都不是了,他就會感覺到濃重的威脅,不自然的,防備心和殺心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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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我?
那我就幹掉你!
雖然說現在馬凱沒辦法幹掉徽宗,也沒想過走到那一步,但是被人壓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不爽到炸!
行,你不就是想跟我鬥嘛?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進宮!”
處理完太監和那些衛兵,馬凱大手一揮,帶著人就往皇宮去。
吳用和公孫勝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房間裡,聽到這個訊息的扈三娘嘆了口氣。
攔他?
算了吧,馬凱現在的狀態,誰攔他,那就是跟他作對。
再說了他從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潑皮,摸爬滾打走到現在的地位,還不是靠這股狠勁兒?
耍潑?
當初在絕境的時候,馬凱都敢跟高俅鬥,現在家大業大了,真的反而有點放不開。
不過,現在馬凱想通了。
不就是玩兒嘛,看誰玩死誰。
吳用和公孫勝還在發呆,馬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派人回二龍山,我要兵,越多越好,馬上讓青州知府把二龍山的兵馬情況匯報上來,我要快!”
“包括梁山、對影山、青州三山,芒碭山以及所有附屬地盤,能動的,全部給我動起來,一天,我只要一天的時間!”
聽到這些話,吳用的臉色變了。
看著馬凱帶人朝皇宮去了,公孫勝的臉色難看道:“大哥這是要幹嘛?”
吳用嘆了口氣,他也瞭解馬凱,雖然不怎麼清楚馬凱為什麼這麼炸,但是也知道馬凱現在要兵的意思。
“大哥,恐怕是要做好翻臉的準備了!”
不管怎麼說,馬凱現在是發狠了。
皇宮門口,馬凱直接帶著身邊的武松殺生和花榮鐵衛四人就往裡面闖。
門口,衛兵急忙攔住了他。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皇宮?”
馬凱走了過去,指著自己的臉。
“看清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人看了看馬凱,皺眉道:“我不認識你,管你是誰!”
指著他,馬凱厲聲道:“同黨,殺了!”
武松才不管你那些,只要馬凱開口,現在把刀架在徽宗脖子上他也二話不說。
抽刀,合刀。
那小將倒了下去,剎那間,整個皇宮內院都驚了。
在皇宮門口殺人,這是要謀反啊!
馬凱舉起金牌,你不是要金牌嗎?
我給你送來!
“有人假傳聖旨,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種人,本王懷疑皇上身邊有人已經控制皇上了,本王是來救駕的,誰敢阻攔,那就是亂臣賊子!”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不敢往前了。
皇宮裡,高俅還在陪著徽宗等好消息。
可猛然間,一個小太監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皇上,大事不好了,潑皮王帶人殺進宮來了!”
聽到這個,徽宗手上的筆頓時掉在了地上。
“反了,反了他了,朕的兵馬呢?朕的禁軍呢?還不給我拿下!”
小太監顫顫巍巍道:“可是,可潑皮王他...”
徽宗愣住了,“有話就說,再敢結結巴巴,朕殺了你!”
聽到這個,小太監更哆嗦了。
“潑皮王手上有御賜金牌,禁軍都不敢動啊!”
聽到這個,皇帝頓時捶胸頓足。
指著高俅,徽宗怒道:“都是你們出的餿主意!快,帶朕躲起來啊!”
高俅急忙道:“聖上莫慌,這就算馬潑皮要造反,憑他手下人馬,在這京城之中,還打不起水漂。若是陛下親自出面,金口玉言一處,就算他手上拿著御賜金牌,禁軍一樣將他們拿下!”
聽到這個,徽宗才反應過來。
他根本沒經歷過這些,怎麼可能反應的過來。
“快,調禁軍前來,朕親自過去!”
御賜金牌又怎樣?
皇帝本人如果親自到場,禁軍肯定聽他的。
高俅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是馬凱早就準備好了。
徽宗露不露面,他都有辦法。
不多時,大隊禁軍就把馬凱圍了起來。
雖然說只有幾人,但是馬凱絲毫不怯,看著四周的人群,他冷笑著不說話。
不多時,徽宗的聲音傳來。
“潑皮王,你果真要造反不成!?”
順著聲音看去,馬凱手上的刀頓時扔了。
“皇上,您沒事,臣實在是太高興了!”
說著,直接又是一個五體投地。
看到他的樣子,武松等人也都跪了下去。
徽宗愣住了,就連高俅也傻眼了。
看馬凱扔了兵器,高俅急忙大喊道:“快,拿下,都拿下!”
禁軍正打算衝上來,馬凱抬頭怒道:“放肆,你這造反的混賬,禁軍你都敢指揮,眼中還有皇上嗎?”
禁軍又愣住了,徽宗也是咯噔一下。
臉色不悅道:“愛卿這是何意?”
高俅嚇得臉都白了,要是徽宗不在,他指揮禁軍也就算了,但是徽宗在,這要是禁軍都聽他的,那不是很明顯,皇帝身邊都是他的人嗎?
急忙跪在地上,高俅道:“臣一心護主,一時唐突了,還望皇上恕罪!”
擺了擺手,徽宗怎麼說都還是護著他的。
扭頭看著馬凱,他疑惑道:“潑皮王,聽你的口氣,好像朕遭到了什麼不測一樣?”
聽到他的話,馬凱急忙張口道:“呸呸呸!皇上洪福齊天,更是萬壽無疆,怎麼會遭遇不測?臣真心的希望,所有的不測都是臣替皇上受過,也不希望皇上受到一點傷害啊!”
聞言,徽宗心裡咯噔一下。
這馬屁,有點意思啊?
可高俅愣住了,啥玩意兒?
搶飯碗是吧?
“咳!潑皮王暫且平身,你到底要幹什麼,還不跟朕說清楚?”
馬凱顫顫巍巍,身體站都站不穩。
武松和殺生急忙扶著他,馬凱臉上老淚縱橫啊。
“皇上,您還記得,那天晚上,您交給奴才的重任嗎?”
徽宗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