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知秋再次見面是與靳瑜瑾從府文廟回來後的第二天就發生的事情。
那天清早,靳瑜瑾就回了老家,我把她送上車後返回學校時,校園裡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閒得無聊,我就躺在床上看書,到了中午的時候,太陽毒辣辣的,人感覺像生活在火爐中一樣,再加上是頂樓,更是又熱又悶,於是我決定下河去游泳。
我在躉船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脫掉了上衣,一個女的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葉知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牛仔短褲,比穿警服時少了幾分威嚴但卻增添了太多的嫵媚。
“怎麼沒上課呢?”她問。
“剛半期考試完放假。”我回答道。
“考得如何?”
“還行,排在了中間?”我笑了笑。
她也跟著笑了笑說:“不錯,繼續努力。”“怎麼沒來找我啊?”
“看守所上面那個坡太難爬了,再說我現在對穿警服的人有畏懼感。”我嘿嘿地乾笑了幾聲。
她歪著頭看了我一下說:“你游泳技術如何,教教我行嗎?”
“你不會游泳嗎?”我有點不相信,因為對於我們這種生長在江邊的人來說,基本上無論男女,從小就會游泳。
她搖了搖頭,以前會一點,但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教,現在估計已經全部忘記了。
“那行,我改天找個淺的地方教你吧,躉船這裡的水太深。”我說著脫下了外面的長褲,“你先玩吧,我遊一會兒再上來。”我說完就從躉船上跳了下去。
我遊了一會後回來發現她還在躉船上坐著,就邊穿衣褲邊問:“你還沒走啊?”
“我還在等我侄兒呢。”她用手指了指河裡一個十一、二歲樣子的小男孩。
“要走沒?喊他起來我們一起回家吧。”我說。
她點了點頭,起身走到躉船的船頭去喊他的侄兒,那個小男孩極不情願地從船頭爬了上來。
我們仨沿著石梯一直往回走,我替他侄子拿著救生圈。她則問了一些我們學校的事情,我一一給她回答著,感覺像在看守所裡回答問詢一樣。
很快就到了橋頭的三岔路口。
“你家住什麼地方?”我問。
“去我家吃飯吧?”她沒有直接回答。
“不去了,我還要回學校。”我搖了搖頭說。
“沒關係了,走吧,我家就我一人。”她邊說邊伸過手來拽著我的上衣。
對於她,我是懷有很強的感激之心的,見她盛情邀請,我也就不好拒絕,我跑到路邊去買了一大箱水果,她笑笑,“還跟我客氣。”
到了她家後,她就忙著在廚房做飯,我則和他侄兒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吃完飯後,她忙著打掃衛生,我則到廚房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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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完地後走到廚房對著我的背影說:“喂,你知道嗎,看到你洗碗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應該的嘛,本來早就應該來感激你才對,但聯絡不上你。”我回頭對著她淺淺一笑說。
她看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待我洗完碗時,她也拖完了地,我坐到了沙發上,她則去端來了一些水果和一盤瓜子,她侄兒則在旁邊盯著電視看動畫片,閒聊了幾句,見幹坐著也沒多大意思,我就站起身來說:“我準備回去了,改天請你吃飯吧。”
“晚上有什麼事情嗎?”她問。
我搖了搖頭道:“回寢室睡覺。”
“那我們去河堤走走?”
我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送她侄兒回家後,就往河堤走去,河風輕輕地吹起她的秀髮,兩條修長的大腿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是白得誘人,我們在河堤邊一小酒吧坐了下來。
她點了一杯橘子水,我則要了一瓶啤酒。
酒吧裡正放著一支不知是誰的MTV,只記得是個外國人的,上面有一些稍稍暴露的鏡頭。
她看了看,突然靠在我的耳邊說:“喂,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看過那種錄影的。”
我瞟了一眼電視上的MTV,我知道她說的是黃色錄像。
我點了點頭。
她頓了頓,又靠在我耳邊說:“那你們看這種錄影後怎麼辦呢?”
她說完這句話後,樣子怪怪的。
“忍啊。”我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說話,似乎沒有達到她的預期,又接著說道,“shou淫。”說完後笑了笑,在這種場所,我感覺放鬆了許多。
“那東西真的一弄就能射出來嗎?”問完之後她的臉突然紅起來,似乎特別不該用“射”這個字。
當時酒吧的霓虹照在她嬌羞的臉上,樣子甚是好看,我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或許更多的是想佔點便宜吧,因為她長得確實好看。
大家就這樣閒聊著大約喝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吧,她起身站起來說:“回家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點了點頭,我們沿著石階一直向上往回走。
“你今天好像忘記了一樣東西吧。”臨別時,她笑著對我說。
“沒啊。”我搖搖頭表示想不起來。
“李白的老婆和女兒不是叫趙香爐和李紫煙嗎?”
我突然明白了她是想叫我講個黃色笑話給她聽。
我笑了笑說:“一女同學叫一男同學講一個最短的笑話給她聽,而且要帶點顏色的,那男同學隨口就說道:‘我是鋤合,你是當午。’”
她聽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個意思我懂,明天不見你了。”
“如果我到看守所來接你回家呢?”我也笑了笑說。
“那另當別論。”
……
第二天在睡了一早上的懶覺後,我起床去食堂吃了中午飯,之後則下河去游泳,下午時分就到看守所去等她下班。
從看守所上面下來後,就直接去了菜場,她問我喜歡吃些什麼,我說,“無所謂了,啥都行。”吃完飯,拖地洗碗完畢,兩人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轉了幾個臺後實在覺得無聊。她就說:“帶我去‘山城棒棒軍’看錄影吧。”
“山城棒棒軍?”我回過頭來對著她笑著問道。“別鬧了,那裡都是些‘川軍’和學生在那看,沒什麼好看的。”
“無所謂了,只要能看到‘那種’錄影就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想看我上次給你說的,帶王俊漢去看的那種?”
她看著我嫵媚地笑著,沒有直接回答。
去“紅旗飯店”看吧,那裡加場的時候也在放。
她點了點頭說:“隨便你。”
“不過這種錄影一般只有男生才看,似乎看的女生很少。”我對著她笑著說。
“那我換件衣服,戴個帽子,大概打扮成男生的樣子吧。”她說著走進了她的臥室。
“像嗎?”不一會兒,她就穿好了衣服走出來問。
我點了點頭。
我們沿著河街一直往紅旗飯店方向走去。到達後,坐在了後排最暗的那個角落裡。
前三場結束後,就是加場。她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似乎在等待世界末日的來臨一樣,我能感覺到她特別緊張。
“拜託,這是情se片不是恐怖片好不?”我笑著對她說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鬆手,但隨即有緊緊地抓住。我搖了搖頭,沒有再管她。
老實說,這種片子第一次看確實挺讓人興奮,但也最多看十來分鐘,過後就沒什麼意思了,沒故事情節,千篇一律,與看禽獸jiao配無異。後來Intel網進入人們的生活後,我曾在網上看過一個關於這種情況的調查,大約99%的人在電腦旁看這種片子都是用滑鼠拖著看的,另外大約0.9%的人只看一部分,僅有0.1%能看完。
也因為這樣,我們僅看了一半就從紅旗飯店裡走了出來。
“也沒多大意思嘛,不像你說的那麼好。”她有些失望地說道。
“本來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平時最多也只看半場,後半場裡面基本都沒啥人的。”
“那怎麼還趨之若鶩?”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表述,就是看了前面三場,老闆說有加場,就會忍不住看,但看了也覺得本來就沒多大意思。”
她點了點頭,但顯然她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因為我確實無法用語句描述出那種感受。
很快就到了學校的大門口。臨別時,她笑著對我說道:“明天帶我去學游泳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轉身移步向校園裡走去。
到了第二天下午,她下班的時候果然打了個電話到值班室,我就走出了校門,帶她去河裡游泳。開始給她介紹了一些學游泳時諸如要雙腳用力蹬,雙手用力刨而不能死死地抓著之類的基本技巧後,就用右手託在她的小腹下,任由她在水裡亂刨。
雖然我游泳技術不錯,那是因為我們從小就在江邊長大,很小時就和村裡的小孩整天泡在烏江裡,不知不覺間就學會了游泳,至於怎麼學會的,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我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游泳教練,因此有意或無意中觸碰到她的身體私密之處,亦在所難免,再說這本來也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事情,所以那天晚上我們在三層樓(地名)旁的一家小旅社裡發生了性關系。
完事後我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休息,她用手輕輕摸著我的肚皮問:“你是第一次啊?”
我點了點頭。
“看不出你這滿口髒話,油嘴滑舌的小子居然還是個處男。”
“你怎麼知道?”我問。
“我感覺得出啊。”她迅疾又改口道:“聽人說過。”
我淡淡一笑,問:“你怎麼感覺得出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也從來沒有過,只是聽她們說處男會很快的。”
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知道繼續問下去她一定會說自己是個處nv。
“你怎麼沒有男朋友?”我改變了話題。
“你出來工作後就知道了。自己喜歡的吧,人家又不喜歡,自己不喜歡的吧,卻被追得死去活來。”
“你人又漂亮,工作單位又好,追的人應該很多吧,隨便挑一個嘛,為什麼要找我呢?”
“你他媽佔了便宜還不爽是不是?”她輕輕地捶了一下我的胸部,又接著說道,“你長得像我以前的男朋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斜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你拿我當替身啊?”我按熄了菸頭。
“你不願意嗎?那我們斷絕交往吧。”她說這話時,帶著一絲淫笑。
這是我的第一次性經歷,這是我只花了三天時間就泡到的一個女人,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想過哄一個女孩子睡覺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太容易吧,儘管我有些喜歡他,但我還是覺得,“她是我的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