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還珠格格與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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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們剛放學,陸秋歌打Call機給我留言說,她正在我們學校小桃園等我。那時我和靳瑜瑾瑾拿著飯盒正準備去食堂吃飯。

“不用去食堂吃飯了,今天有人請客。”我對她說。

“哪個請你?”

“陸秋歌,她正在我們學校裡呢。”

“你老情人啊?”她面無表情地對我說。

“啥子哦,要追的話初中時就好上了。王俊漢不是在追她嘛,我把王俊漢喊出來不就有人請了嗎?”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接著說,“走,一起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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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還是別去了,和他們也不是很熟。”

“你和王俊漢熟就可以了嘛。”

“還是算了,你自己去吧。”她拿走我手裡的飯盒說,“你的飯盒我等下給你帶回寢室吧。”

我知道她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玩耍,就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走了。”

她點了點頭就往食堂方向走去。

我和王俊漢找到陸秋歌的時候,她正在一棵桃樹下的石凳上坐著,一年多不見,這女的又漂亮了許多。

她見我們走了過去,就站了起來笑著。這女的不但和葉知秋長得特別像,而且也和她一樣特別愛笑,特別是神情最相似。

“你和我認識的一女的長得真像啊。”我一見面就說。

“葉知秋,她是我小姑。”她似笑非笑地說,臉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

“親的?”我感到十分驚訝。

“和我爸爸是一個爹媽的,你說呢?”

“可她姓葉啊?”我又問。

“我爺爺是倒插門。”我們這裡有個規矩,倒插門也就是所謂入贅的女婿,第一個(不是第一胎)兒子隨父親姓,第二個兒子隨母親姓,像他們這種只有兩個孩子且一男一女的,通常是男的跟爺爺姓,女的隨母親姓,原則上優先入贅方有個兒子。

“那天我在河堤上說你的事情的時候,她怎麼說不認識你啊?”。

“哈哈,因為她想要瞭解你的真實情況嘛。”她得意地笑著點了下頭,“壞事做到我家人頭上,肯定要倒黴的。”

“你怎麼知道靳瑜瑾的?”我納悶著問。

“我告訴她的。”王俊漢接過話茬說。

“你上次不是給我說,她沒答應你嗎?”我對著王俊漢說。

“可……可我還是經常打電話給她啊。”

“那你他媽怎麼不給我講呢?”我顯然有些生氣了。

“我…我……”那小子見我真生氣了,就不知該說些什麼。

“敢做就敢當嘛。”陸秋歌接過了話茬。

“唉,不說了,走,去外面吃飯去。”我沒好氣地說。

我們仨從後校門出發,沿著府後街找了一家小飯館坐下,一路都沒說話。她點了幾個菜後,大家就在那幹坐著等。

“其實我姑不錯的,你這人太沒意思了。”過了好一會兒,陸秋歌打破了沉默說。臉上帶著鄙夷的表情。

“我和靳瑜瑾啥關係都沒有啊,而且還在你姑之前就認識的。”我說。

“這……這我可以證明,只……是他想追,但…….但人家沒答應。”王俊漢接著說。

“你他媽會不會說話啊?”我看了他一眼說。

陸秋歌聽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說:“你也就這本事啊?我今天就是來想看一下那女的究竟長啥樣子。”

我沒有說話。

此時,菜已經全部上來了。

大家吃完飯後,王俊漢起身去結賬,陸秋歌趕忙跑過去掙著付錢。我見到此情景,知道陸秋歌對王俊漢沒有意思,就走過去說,“別爭了,我來吧。”他們見我態度很堅決,也就不再推脫。

回到學校後,我們回到小桃園,在我們開始見面的地方坐下。

一坐下,陸秋歌就對著王俊漢說:“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和易晴川有事情聊一下,好不?。”

那小子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站起來看著我,希望我打一下圓場。

“你去把靳瑜瑾叫下來吧。”我對著他說。

他點了點頭,問:“那……那我是不是要帶著她下來啊?”

或許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是傻兮兮,我的用意已明了不過——你把靳瑜瑾喊下來,我就可以抽身,你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我使勁地瞪了他一眼說:“就是這意思啊。“。

“沒關係啊,你忙你的啊,她又不是找不到。”陸秋歌馬上介面道。

那小子聽後只好低著頭慢慢地往寢室方向走去。

不一會,瑾就走了下來。

“你找我有事?”她對著我問。

“她是陸秋歌,想找你一起出來耍。”我衝陸秋歌點了一下頭,然後對瑾說道。

“你就是靳瑜瑾啊?坐吧。”陸秋歌笑著站了起來說。

瑾坐在了她的旁邊。

“我經常聽易晴川提起你啊。”陸秋歌坐下後說。

“我什麼時候給你提起過?盡瞎扯。”我笑著說。

瑾淡淡地笑了笑。

“我是沒聽過,但我聽我小姑提起過。”那女人迅即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你小姑是哪個,怎麼會認識我呢?”瑾問。

“哈哈,慢慢都會認識的了。”陸秋歌仍然笑著回答。

我在旁邊恨得牙癢癢,所以女人一定得罪不得,女人的心比她的臉更善變。

“喂,陸妹,沒想到王俊漢那小子今天居然不買單,今天飯錢好象是我開的哦。”我衝著陸秋歌笑笑,打斷了她們的談話,一語雙關地說。

陸秋歌對著我得意地笑了笑。

“你找到女朋友了?”瑾對著我問。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

“你不是他女朋友啊?”陸秋歌對著瑾笑著問道,她有刺激我也有一探虛實的因素。

“不是。”瑾輕輕地搖了搖頭,說。

雖然她的這句話好像為我解了圍,但我當時卻覺得心裡一陣絞痛。

“唉,我親愛的哥哥,你命好苦哦?虧你還長得像反町隆史。”陸秋歌笑著衝我點了點頭。

瑾衝著我認真地看了一眼。

“是啊,我怎麼沒發覺呢,你長的真像反町隆史啊,我老是覺得你特別像哪個明星,但總是一直想不起來究竟像誰,原來就是演《未成年》的那個嘛。”

“對對,就是那個,我那時特別喜歡那個坂詰五郎,所以就和他結拜成了姊妹。”陸秋歌笑著說道。

“可惜我那時只看了一小部分,因為初三嘛,沒有時間。”瑾說。

“看看素質,人家知道初三重要,所以看了一部分就沒看了,哪像你,一天就只知道看日劇。”我對著陸秋歌說,並用手指了指瑾。

那時候正流行日劇,所以我會那麼說。

“我也特別想看啊,只是我爸爸不許,所以我就偷偷地從門逢裡看了一部分,因為是日語的,從門縫裡又不容易看到字幕,所以就乾脆不看了。”瑾說。

“看到沒有,想討好吧,人家卻不給你機會。”陸秋歌笑著說,得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瑾說:“沒關係,這個星期去我家看,我家有碟子,還有《還珠格格》呢,一、二部都有。”

“好啊。”瑾顯得特別高興地說。

於是,這兩個女的就開始聊起了《還珠格格》中的情節。

我見這倆女的聊得那麼起勁,幹坐著也插不上嘴,就轉身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她們則在後面大笑著繼續談論。

這兩部電視劇我都沒有看過,而且《還珠格格》是我那時最討厭的電視劇之一。

不過說實話,瓊瑤寫的那本書我後來看過,還不錯。但對其電視劇我卻一直持有嚴重的牴觸心理,顯然不在於電視劇本身,因為到那個時候儘管已經上映了兩部,那我卻總共也只是瞟過幾眼,我討厭的是那時大街小巷都能聽見一些人在討論中間的情節,而且大都是女人,所以就無端地就覺得這部電視劇排得非常地變態,因此也就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抵觸情緒。當然,那時候還沒有流行今天這種讓我最憎惡的所謂韓劇。

……

王俊漢和我有著同樣的觀點。

“他,TMD,老子以後不結婚了。”

“為什麼啊?”我問。

“娶,娶個婆娘來有啥意思?你,你要看哈足球或者NBA吧,她,非要看《還珠格格》。”

“可是陸秋歌也喜歡看啊,但你還是要那麼辛苦地去追?”

“不,不追了,那,女的沒啥意思。”

“真的啊?她上個星期說,今天來我們學校喊靳瑜瑾一起去她家看《還珠格格》。”

“真的嗎,帶,帶上我一塊去吧。”

我微笑著看著他,不說話。

“為,為了她,我,我就是死也行,何,況《還珠格格》乎?”

那天陸秋歌來學校接到我們後,大家一行四人一起去了她家,可能是她特意安排的吧,因為就只有葉知秋一人在那裡,也許是因為陸秋歌講明了我和靳瑜瑾的關係的緣故,她那天對我很好,我也隨口編著一些冷笑話惹得大家發笑。

我們那天從陸秋歌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過了,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我問葉知秋:“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她沒有回答,一路上都這樣沒說一句話。

靳瑜瑾說:“送送吧。”

她說著就和王俊漢走進了學校。

我對著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後就跟著葉知秋沿著文化街一直往前走。

“你還是住以前那地方嗎?”我刻意找著無知的話題,打破沉默問。

“走河堤上走走吧。”她說。

我們從文化街一直往下,穿過郵電大樓就到了河堤。

因為是晚上,河堤上玩的人非常多,前面有一個老年秧歌隊在那裡跳秧歌,一些情侶模樣的男女則圍成了一大圈在那裡觀看,我們走到人群一直往河沿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面向著烏江坐了下來,她伸出左手挽在了我的右手上。

“再過二、三十年,我就要來這裡跳秧歌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憂傷。

我想她或許想向我傾訴些什麼,但卻彷彿已隔著一道厚厚的牆壁。我知道這堵厚厚的牆壁就是那次千佛洞之行,當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恨到想一起去死的程度以後,就算平靜了下來,她也不會再傾心於這個男人。從她這句話裡只說了個“我”而不是“我們”,我知道,她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看得很淡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靳瑜瑾?”她隔了一會後,轉過頭來看著我的臉,問道。

我搖了搖頭。

她沒有再問下去。

她嘴角微微一斜,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劃了下來。她伸出手來抱住我,把頭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來。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哭泣,而且這麼劇烈。

我的內心深處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突然像被電猛擊了一下,眼淚也不經意地滑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摟過她的身體,她在身體不停地發抖,十指緊緊地抓住我的後背,像抓住什麼貴重的東西似的,我右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左手則撫摩著她的頭髮,如此良久,她也沒有停止哭泣。

六月的河風沿著河道從西南吹來,滔滔的江水則不停往西北方向流去。看著哭泣的葉知秋,我很想跟她說聲“對不起”,可我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我也曾努力尋找著一些安慰的話語,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唯有等待,如此而已。但無可否認的是,從她哭泣的那一刻起我已深深地愛上了她——一個我曾以為絕對不會愛上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同葉知秋睡了,在橋邊的一個小旅社裡。事後我靠在床頭上抽菸,她依然把頭伏在我的胸前,因為太熱,我掀掉了蓋在她身體上唯一的一層薄毯子,看著她那浮現出來的白嫩嫩的軀體微微地捲曲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瑾。有人說過,人性本賤,我很贊同,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念,事實上,得到的或許並不比得不到的差。

我赤身**地走到了窗前拉開了窗戶,窗外不知從啥時候起已開始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聽著窗外的雨聲,我開始思考我究竟是愛瑾多一些呢還是對葉知秋的感情更強烈些。

我深深地想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答案,只有窗外的雨聲不停地沙沙著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葉知秋已經走了,桌上留了一封信,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首先我對那天在千佛洞那種不明智的舉動向你道歉,我曾單純地認為只要你能愛我,即使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也無所謂,但真正面對那一刻的時候,我卻不能忍受,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我現在才真正地感受到愛情永遠只能是屬於兩個人的。記住我曾經愛過你就行!

看完她留的信後,我覺得自己就像街頭一隻被遺棄的流浪狗,在這荒涼的人世間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愛情,可結局總是那麼難堪。從昨晚她在河堤上抱著我哭的那一剎那起,我發現自己已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人。我感覺自己有些眩暈,有些站立不穩,我背靠著床坐在了地板上。

鎮靜了一會兒後,我走出房間,打了個電話給陸秋歌問她能不能幫忙挽回一下。

“怎麼了?和我小姑分手了?分就分唄,還挽回個屁?她男朋友一大堆,會在乎你一個?”

“不是,我知道她愛我的。”我給他講了她給我留的信。

“當一個女人為你哭泣的時候,證明這個女人已經開始對你失望了,當一個女人準備為你去死的時候,說明她已經不愛你了。而且她就是一神經病,不值得你留戀的。”

“她可是你小姑啊?”

“是我小姑怎麼了?”

“你他媽才是神經病而且冷血,老子好歹和你結拜一場,你她媽這種小事都不幫。”

“你他媽激動個球,睡也睡過了,還是人家到處求人把你從監獄整了出來的,你又沒吃虧……”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實在不想和這女人瞎扯

我走回學校時,已經開始上課了,我就從氣象局邊的後牆翻進校園後,走進了寢室。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漲裂得快要爆炸似的,然後就躺在床上矇頭大睡。

沒睡多久,靳瑜瑾就推門走了進來,我趕緊起身背靠著床沿坐在床上。

她進屋後,呆呆地看著我不說話。

見她如此,我開口問道:“怎麼沒去上課?”

“上了,剛下課,就回來看看你回來沒有。”

“我昨晚就回來的。”我趕忙說。

她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著聲,眼睛裡潤潤地。

“快去上課吧,我沒事。”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說。

她直直地看著我,沒有說話。然後突然站起身來脫下自己的T恤,接著往後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胸罩,我趕緊掀起被單站了起來,然後抓起她脫下的T恤遮在了她的胸前。

“你,你幹什麼?對面樓上能看見的。”我著急地說。

“你不是很想嗎?”她說這話的時候,不停地眨著眼睛,試圖止住眼淚,但淚水還是忍不住滑落了下來。

“你先把衣服穿起再說吧。”我哀求著說。

她靜靜地看著我,一動不動,我則不停地哄著她,直到她終於穿上了衣服。為了避免她談及昨晚的事情而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我趕緊拉著她去了教學樓上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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