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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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我反對。”

“不行,我不同意。”

“小離兒你就放棄吧。”

異口同聲,難得的齊心,原因無它,他們的小離兒,居然要去充當新花魁!

可惜他們遇上的是離殤,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離殤,於是乎,蘇蘇兩手叉腰,成圓規姿勢:“各位姑爺,你們是需要蘇蘇我請你們出去呢?還是你們自個出去?”

“不出去可不可以?”難得的又是異口同聲。“可以啊,只要各位姑爺不要煩小姐,蘇蘇當然是沒意見姑爺們留在這房裡的。”小姐決定的事,蘇蘇還真想不出有誰能阻攔。

“燕十三,你最近好像太過清閒,礦山文書既然拿到手了你就回離城去準備開採事宜吧?”燕十三一臉墨黑,“小離兒,那邊有焰,我不去行不?”

焰在離城?敢情這燕十三把她的貼身侍衛使喚得很順手嘛!邪惡的眼光拋過去,燕十三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

“蘇蘇,我聽說,趙富人一直出重金在打聽煙嬈姑娘的下落,可有這事不?”離殤笑容可掬,可話裡藏刀。

“是的,小姐,那趙富人啊,昨兒個還問蘇蘇那煙嬈姑娘的下落,並說他不介意煙嬈姑娘是個啞巴一事,並說願以重金為煙嬈姑娘贖身要納她為第五十二房小妾。”蘇蘇很是狗腿的將個中詳情一一道來,眉眼之間閃閃發光,並不時覷著燕十三就像覷著一座金山般。

燕十三額頭爬上三條黑線,“小離兒,我聽你的還不成嗎?我這就準備行禮去離城。”趙富人是嗎?哼,我要讓你變成趙窮人!狠狠的在心中將那趙富人詛咒了一個遍,燕十三這才優雅的哀怨的轉身離開。

“軒……”

“小離兒,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對支援。”沐皓軒當然不會給小離兒打發他走的機會,當機立斷的轉變態度,畢竟燕十三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

“小離兒,我回宮去疏通胭脂水粉的供應之路。”風子瞻不甘於後的也改了口風。

“小離兒,我去查查梅落天究竟籌謀著什麼?”墨淺白也迅速告辭。

哦也!耳根子終於清靜了!人說兩個女人等於一千只鴨子,那四人男人豈不是更恐怖?看來,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好享受的!

打發走了四個愛她極深的男子,離殤開始沒心沒肝的遊想,魔尊絕對不是她命定的良人,風子騫只能解開她的束丹咒,按此類推,能解開她身上九世封印的,定然是真正和她有著九世糾葛的男人!

會是誰呢?

梅清初偷情的那男人,顯然法術高強,那男子和梅府之間又籌劃了什麼陰謀?六界將亂,和那男人有關聯嗎?

風欲靜而樹不止呵!

“小姐,這邊都已經宣揚出去了,今晚咱們蘭酒枋肯定熱鬧。”蘇蘇喜笑顏開,小姐得而復失不說,更重要的是,小姐這次是以全新的身份出現,再也不用回到那可惡的太子府了!

熱鬧!當然要熱熱鬧鬧!不熱鬧,怎麼對得住她受那一刀之痛!

“蘇蘇,那風子騫是不是晚晚必來?”他不來,這戲,可就缺少激情了不是嗎!

“是的,小姐,你要怎麼報仇?要不要蘇蘇將他悄悄剁了?”蘇蘇又開始擄袖子,離殤斜一眼過去,“蘇蘇,我和你說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成天喊打喊殺,你這樣,怎麼嫁人?”

“蘇蘇才不要嫁人,蘇蘇一輩子跟著小姐。”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忽然想到那個溫潤恭謙的江府公子,蘇蘇的小臉又是一紅,這些天,他倒沒再來蘭酒枋了,是因為以為小姐不在人世的原因嗎?

離殤搖搖頭,這小丫頭一點心思全放在臉上了,“蘇蘇,你放心,那江府公子,今晚絕對會來。”他當然會來,他不來江府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可都在她手裡呢!

“小姐……你……你就知道拿蘇蘇打趣。”不依的跺跺腳,蘇蘇難得的紅了臉。

“好了,好了,蘇蘇該去準備了,順便把樂師們叫來。”這次,該跳什麼舞,該穿什麼衣?該唱什麼歌呢?

“離姐姐,你給小腰來評評理,你說哥哥是不是很過份。”正想著,小腰紅著眼走進來,像兔子似的可愛之極。

身後的魔尊也是一臉的怒氣,瞅著自個妹子這一腔怒氣又不捨得發在自個妹子身上,當真是可憐之極。

“小腰,來,坐下,給離姐姐細細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惹得小腰這般不開心了?”拍拍小腰的手,再橫了一眼仍豎著像電線杆的魔尊一眼,魔尊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

小腰大眼一紅,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順著長長的睫毛閃啊閃啊的掉落下來,“離姐姐,哥哥他非要我明天就回魔宮,可是,可是北狂他……北狂他還沒答應和小腰一起回呢。”說到這裡,小腰又憤憤的瞪了眼魔尊,就算他是她哥,他也不能剝奪她追求幸福的權利!

魔尊讓妹子這一眼瞪得更愴,他還委屈呢!他堂堂的魔尊的妹子,魔界唯一的公主,哪個不是把小腰捧在手心裡呵護,可偏偏楚北狂那一無用處的書生,居然還敢挑剔他的妹子,哼!不過是個寫得一手好字的書生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回到魔界,他就大張棋鼓為妹子選夫,就不信挑不出個比楚北狂字寫得更好的!

“榆木腦袋,你當你妹嫁的是字?小腰這麼大個人了,她喜歡誰她自己心情清楚也能做主,有你這麼當哥的?攔著你妹不嫁難不成一輩子做姑婆?”沒好氣的一語道破魔尊心中所想,也不管魔尊臉色如何,又轉頭卻是笑嘻嘻的安慰小腰:“小腰妹妹,你放心,北狂那兒,離姐姐就為你作主了,明天就下聘,剛好你哥也在,咱們明天就擇個吉日把成親的日子定下,成了親你和北狂是去北狂的家也好,還是回魔宮也好,都隨你們自己樂意。”

“真的?離姐姐,你沒騙小腰?北狂那裡,離姐姐你真的能做主嗎?”小腰沒曾想事情這般容易解決,頓時收了淚花揚了笑臉。

“離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離殤橫了眼正想開口的魔尊,魔尊在她這一眼之下乖乖的閉上了嘴,看著自個妹子高興成那樣,魔尊突然覺得,這梅二小姐的安排,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那小腰就謝謝離姐姐了,魔尊哥哥,我的嫁妝?”小腰伸出手,一臉的理所當然,魔尊的額頭再次爬上三條黑線,自個妹子,還沒嫁人胳膊肘就在往外拐了!

送走了歡天喜地的小腰,離殤左右打量尚未離去的魔尊,呃!不錯!相當的不錯!

魔尊讓離殤這眼神兒打量得渾身發毛,正想腳底抹油開溜,離殤笑逐顏開的開口了:“今兒晚上我少個舞伴,就你了!”

舞伴?魔尊的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舞伴究竟是做什麼用的?雙眼打著大大的問號望向離殤,離殤盈盈起身,拉著魔尊的手邊走邊道:“還有幾個時辰,應該還來得及,去練練吧。”

今晚的天城,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首先,蘭酒枋放出了風聲,自梅二小姐太子妃娘娘平空消失之後,這蘭酒枋終於換老闆娘了,換老闆娘也不會引起眾人的流言斐語,倒是聽說蘭酒枋今晚有新花魁登臺獻藝的訊息讓一眾人等為之嚮往。

於是乎,天色尚未入暮,蘭酒枋便已門庭若市,來的,非富則貴!

不過不管來的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是離殤所關心的,她關心的,只有那風子騫來還是不來,所以當一襲白衣的風子騫一如往常步入這蘭酒枋,蘇蘇立馬狗腿的跑回後院向自家小姐回稟去了。

一輪輪歌舞下來,眾人翹首以待的新花魁還不見出現,便有些譟動起來。

蘇蘇這才邁著小步上了舞臺一揮雙手,臺下眾人倒也隱約知道蘇蘇將要說出的話是什麼,於是便安靜下來。

“各位爺,下面,就是我們新姑娘殤心出聲場,請各位爺捧個人氣給殤心姑娘吧。”話聲剛落,如雷的掌聲響徹雲霄,蘇蘇這才滿意的抿抿嘴下了舞臺。

隨著掌聲,一個披著一襲鮮紅披風將整個身軀緊緊包住的女子娉婷多姿的由後院慢慢步上舞臺,而她身邊,同樣是披著一襲白色風衣將整個身軀緊緊包住的男子。而他們身後,則緊緊跟著樂師們。

女子和男子上了舞臺,相視一笑,女子纖指細伸,樂聲響起,卻不是似平常所聽到的曲子,這曲子說不出的怪異卻又異常的悅耳,就在眾人覺得耳目為之一新時,女子突然將身上的披風一解,露出一身怪異非常卻又賞心悅目的奇裝異服,女子身上的衣很寬大卻又顯身材的白色衣裳,這衣裳眾人從未見過此種款式,而女子下身,穿著更加怪異修長褲子,將女子修長的身材襯得滴露無遺。

而隨著女子解下披風男子也解下了身上的披風,男子身上的衣裳和女子如出一轍,倒愈發襯得男子玉樹臨風,眾人此時心中的好奇之心已然勾起,不由大力的鼓起掌來。

而女子卻一個旋身,修長的手指順手一勾便勾住了男子脖間的衣領,然後幾個旋身扭動,男子也跟著她一起轉動,舞姿雖然怪異卻絕對賞心悅目,女子斜斜的依靠在男子身上,纖指指著臺下一眾男子一根一根點過去,櫻唇微啟,和舞姿一樣怪異的歌聲頓時傳入眾人之耳。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

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伯你再有魔力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你要是愛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氣

我要是愛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裡

一曲畢,如痴如醉的眾人還未清醒過來,這樣的衣裳,這樣的舞姿和這樣的歌聲,帶給他們太大的衝擊力,可是他們只覺得,那臺上的女子,又似妖精又似仙女,憑的迷人。

如雷的掌聲,響遍了整個蘭酒枋,離殤滿意的看著自己帶出來的效應,不錯,她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

盈盈行禮,身邊的魔尊早已忍不住拉著她的手便要退下舞臺,卻突然飛來一個身影攔在面前,離殤不驚不慌,抬眼:“這位公子,攔住殤心去路是何用意?”

不是她!

風子騫狠狠的凝目打量著眼前這和離兒聲音如出一轍,相貌也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失望由然升起,落魄的轉身,自己一定是太過思念,以至於眼花到認錯人!

小離兒,怎麼可能是花魁呢!

可是,她為什麼那麼像離兒呢?就連聲音都如出一轍?再一次,風子騫又飛身攔在了離殤的面前,眉心之間,並沒有那一點嫣紅!

真的不是她嗎?風子騫伸手疾如迅風的一掌揮向眼前的女子,然而讓他失望的卻是,攔住他雙掌的,是飛身撲過來的蘇蘇。

“太子殿下,不知道殤心姑娘又是哪得罪了太子殿下,竟勞太子殿下親自出手?”蘇蘇沒好氣的瞪著一臉失落的風子騫,她家小姐當真是活神仙,居然早早算出風子騫會出手試探!

真的不是她!只是相像而已!

如果是她,剛剛自己那一掌揮過去,只要稍有修為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閃避或是反抗,而她,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掌擊向她!

她沒有修為,她沒有正常有修為之人的反應,她只是和離兒長得像而已!

苦澀慢慢浸潤心府,風子騫無力的揮揮手,轉身,無比落寞的出了蘭酒枋!

而這一切,卻皆數落入了二樓包廂戰南天之眼,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子的歌聲,會讓自己覺得心痛呢?

她,是誰呢?

起身,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臉色無波的離殤,戰南天步出了這蘭酒枋,他,不能錯過任何一絲和她有關聯的訊息!

月,清清泠冷,照射在戰南天清俊的面容上,給人一種萬千冰川的寒意。

“主子,我們查探過了,這個殤心姑娘,我們查探不出有關她任何來歷。”暗衛們也有些無奈,這蘭酒枋的新花魁殤心姑娘,就像平空冒出來的一樣!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梅二小姐剛平空消失,這殤心姑娘就出現!這是否,也太過巧合了些?戰南天精神一振,她,會是他要找的人嗎?

暗衛們看著自家主子千年都不曾露過一絲笑容的臉容居然有了笑容,不由欣慰開來,難道,那個殤心姑娘,就是主子為之尋找了千年的女子嗎?

揮揮手,暗衛們退了開去,戰南天信手踱步,昴首向天,十世之劫!我定不讓這一劫在一次應在她身上!即使毀天滅地在所不惜!

初春的夜晚,涼意十足,望著窗邊的月色沒來由的心慌,她這是怎麼了呢?

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想要暗示什麼呢?

閃身翻出窗外,落在窗外的池塘邊,一彎新柳,隨風搖擺,像她搖擺不定的心緒,正自心緒煩擾之際,一兩聲低沉的蕭聲遠遠的響了起來。

迴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離殤聽得心神安怡,原本煩擾的心緒在聽到這蕭聲之後安定下來,循著蕭聲前行,卻是一襲青衣的男子傲然挺撥的身影背向垂柳。

離殤卻不開口,男子卻轉身,宛如冰山般浸潤著寒氣的俊容此時卻帶上了一抹難得的溫柔,“可曾聽過這曲子?”

離殤茫茫然的搖頭,這蕭聲,雖是好聽,可是她卻從未曾聽過,以她浸潤了中華五千年悠久歷史的大腦,居然搜不出這蕭聲來自何曲,慚愧啊!

男子清俊的面容略帶一絲失望,長長的嘆氣,“這曲,是她為我譜的,這蕭,也是她送我的,尋常人,是聽不得這曲的,姑娘既然能聽,那便是有緣,這,送給你了。”說完男子將手中的碧玉蕭遞過去。

離殤也不知道為什麼,身不由已的伸出雙手接過男子遞過來的碧玉蕭,蕭一入手,便覺一股莫名的氣息圍繞周身,卻又讓她倍感舒適。

定定神,再望過去,卻哪還有青衣男子的身影!

握著手中的碧玉蕭,精緻玲瓏,倒可愛得緊,離殤將小小的碧玉蕭系在腰際,卻覺得閤眼之極,便淡然一笑,也不再去想那青衣男子究竟是什麼人,轉身往回走去。

一夜之間,蘭酒枋殤心姑娘之名,傳遍了整個天城,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倒不是因為她傾國之姿傾城之容,而是她怪異的服飾、舞姿和歌聲,眼光長遠的,早早的看出了其中的商機,登門拜訪,而目光短淺的,也驚豔於那一身的風華奢求能一親香澤。

只可惜的是,這殤心姑娘比之莫愁姑娘更是大牌,尋常人等根本是難見一面,即便是達官貴人奉上金千,也需得看她心情好是不好才能決定能否見上一面。

風子騫便是眾多求為見上一面的貴人之一,當然他也是碰壁最多的貴人之一,無論他如何自貶身份,這殤心姑娘,就是不見他。

愈是得不到的,便愈是想要得到,千古不變的真理!

殤心姑娘愈是不見他,他便愈是想要見這殤心姑娘,倒也並不全是因為美色使然,更多的,還是因為她和離兒如出一轍的聲音和七分相似的容顏。

一連三天,風子騫都吃了閉門羹,這日,月上梢頭,蘇蘇還不見風子騫按時到來,倒有些奇了怪,按小姐所說,她一日不見這風子騫,這風子騫便應當一日不會放棄,緣何今晚卻沒有來呢?

此時的風子騫,卻正攜著身子略微發福的梅清初給天尊和皇后娘娘請安。

請完安,皇后娘娘善解人意的讓宮女小心冀冀的扶著梅清初坐下,又道:“騫兒,初兒既然有懷了龍嗣便該當小心,這可是我們皇家第一個長孫,不可馬虎。”

皇后娘娘說在嘴裡聽進梅清初心裡那叫一個甜,這個孩子,來的,可真是及時!都說母憑子貴,她,是不是也能藉著這個孩子坐上了太子妃之位?

“母後,太子妃過世已久,兒臣想太子妃之位不可空缺太久,初兒現在又懷有身孕,懇請母后下旨立初兒為兒臣的太子妃。”風子騫一板一眼的按著計劃說出這一番口是心非的話語。

皇后娘娘也假意一笑,“騫兒,你父皇也正有此意,這聖旨啊,你父皇從你那天進宮稟報初兒有了身孕之後便準備好了,就等今日這祭祖大宴上宣讀。”

“謝父皇母後恩典。”風子騫拉著梅清初一起謝恩,梅清初此時早已心花怒放,哪還看得見皇后娘娘眼中隱忍的殺氣!

果然在宴席過後,天尊身邊的公公便拿出聖旨宣讀,一眾妃嬪們齊聲恭賀之後,天尊龍心大悅又道:“乘今日朕與眾愛妃去獵場打獵如何?”

眾妃嬪焉有不去之理,於是一片咐合之聲,皇后娘娘卻拉過風子騫的手道:“騫兒,難得你父皇有心,你也去陪陪你父皇吧。”

風子騫忙道:“兒臣正有此意。”說完又回頭望著梅清初,“初兒,你有了身子,多有不便,不如先行回太子府休息?”

梅清初此時正喜笑顏開,如何捨得離開錯過這討好天尊和皇后娘娘的大好機會,於是搖搖頭道:“騫哥哥,不用擔心,初兒和你一起去獵場。”

皇家獵場,佔地極是廣闊,青草鬱鬱蔥蔥,一眼望去,景色宜人。

天尊早已上了他的座騎馳騁在獵場獵殺獵物,而皇后娘娘和一眾妃嬪也裉了粉紅妝換上了鱗甲跟隨著天尊縱馬獵殺,風子騫卻只是站在一邊不動,梅清初知曉他是擔心自己便道:“騫哥哥,你不用擔心,儘管去吧。”

“初兒,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去陪陪父皇。”梅清初點點頭,風子騫拉開韁繩便往獵場中賓士。

看著風子騫的身影遠去,梅清初便坐在宮女為她準備的座騎上安安心心的觀賞這一切,心中卻不無得意,終於,她坐上了這太子妃之位,她肚中的孩子,一定會為成這天底下最為尊貴的天子!

“娘娘,這是皇后娘娘吩咐為您準備的湯。”一個小宮女端著一盅湯小心冀冀的遞過來。

梅清初心中一笑,接過湯盅,低頭便喝,剛喝上幾口卻聽見耳畔傳來一聲驚呼,“娘娘,小心。”

梅清初抬頭,卻看見一兇猛無比的野牛伸著長長的角向自己奔過來,梅清初心中大驚,正欲閃避,卻已然來之不及,那兇猛無比的野牛已然頂上她的肚子,梅清初反應倒是迅速之極,兩隻手死死擋著野牛堅硬的角不讓它刺進自己的肚子,而野牛一時之間居然也奈何不了她,野性頓時大發,雙膝一揚,野牛竟生生以它龐大的身軀壓上梅清初。

梅清初縱然再是反應迅速,終是吃了女人體弱的虧,這野牛龐的身影一壓上來,她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只覺肚子一陣痛疼,心中又是悲憾又是後悔。

而這時,聞風而來的皇家護衛們才紛紛趕上前來拉走野牛,而宮女們則扶起倒在地上的梅清初卻看見地上的鮮血大叫。

一番手忙腳亂,老太醫捻著鬍鬚搖頭:“回稟天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這孩子,已然保不住了,如今之計,唯有打下死胎,方可保得太子妃娘娘的安全。”

孩子!她的孩子!梅清初心中悔恨交加,淚潸然而下,風子騫假意上前抱住:“初兒,不要傷心,我們以後還會再有的。”

梅清初更是忍奈不住,把頭藏在風子騫的懷中埋頭大哭,而天尊和皇后娘娘,則噙著一抹冷笑離開。

月色西沉,蘇蘇支著胳膊肘一臉花痴的看著正和她家小姐對弈的江家大公子。

他真的很平凡,和幾位姑爺相較,他太過尋常,可是他讓她感到異常的舒心,只要他在,她就覺得這世上所有萬物都為之失色。

他有了夫人沒?像他這樣的男子,應當早就妻妾滿堂了吧?這樣想著,蘇蘇便有些難過,於是便偏了頭不再看向江家大公子。

“你無路可走了。”拈起一枚白子,放下,離殤淡淡的笑。

江如風緊緊盯著棋局,良久,起身,“如風甘拜下風。”

“那江公子何日擇吉時娶我家蘇蘇?”離殤卻不起身,笑得風輕雲淡,“記住了,蘇蘇是我的妹妹,我要她,風風光光嫁入你們江府為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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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風轉首,望著遠遠那個俏皮的蘇蘇,一抹笑從眼底直達心底,“江某此生,只有一妻,那便是蘇蘇。”

離殤點首,這男子,是可信之人,將蘇蘇交付於他,她放心,也安心。“明日便有人主動投官,你們江府自可脫了關聯。”

江如風不語,他來此,並不是為此而來,江府於他,敗或是興,都一樣。饒過桌子,走向桌子另一邊的蘇蘇,江如風作個揖:“今生能得娘子為伴,如風幸之。”說完淡淡一笑,滿面春風的離開,留下一臉雲裡霧裡的蘇蘇傻著發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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