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陝北五邪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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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山此時輕功已是純熟至極,便是和竹苦想比,也只差的半丈距離。若不是葉舒相伴,這二十幾人不會兒功夫便被他擒拿住了。他知道前方必有高手纏住了雪和梁鴻及那書生,毫不猶豫轉過山谷,果然看到三人和四人糾纏起來。其中雪對一人,梁鴻對付一人,書生武功不弱連對兩人。

白樂山不著急上前幫助,在一旁相看,心裡猜測路春風兩人如何引得這群人過去。再看幾人對招,雪對那人武功最高,一把長刀使的甚是精妙,擋挑砍撥皆是輕熟,一看就是非一般高手可比。白樂山心中奇怪:“怎麼平白的多出那麼多高手,若是我沒練習的天山內功心法,師傅沒有授得少林腿功,我最多不過和這彈箏的白衣女子打個平手而已;師兄常說我的武功已經是江湖普通高手難擋了,這人如此一來卻也和我武功相當了。”又一嘆氣,想起了不賭,雖說不賭是身懷高強的少林武功,但至親在外又如何不擔心呢?

但看此時陝北五邪皆是一臉拼死之狀,彷彿有滅門之仇一般。再看梁鴻,雖是受得白樂山一掌,這時卻是一絲不留一力不惜的打去。那書生此時沒有一點的書生樣子,白衣沾血,長劍風舞,三人都見得白樂山和葉舒兩人,雖知白樂山武功高於他們幾人,若是他出手必定不會如此艱難,但三人皆是自傲,不願求得白樂山。白樂山看出他們的心思,但也看出其中必有大事,不再猶豫,即返到山谷,奔到一人身後使出擒拿手法將他拿住,問道:“你們是誰?”那人卻是不說話。白樂山一拳打在他胸口,白樂山此時功力已大漲從前。這一拳力量是著實不輕,若是普通人非得給活活打死。

只見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嘴角滲出血來,卻仍是不說話。白樂山喝道:“難道你們啞巴嗎,連話都不敢說!”便在此時葉舒看到紅衣女子和路春風已是不支,她生性善良,見得他們兩人處於不利,輕功縱去,她輕功不錯可拳劍功夫差的遠不敢空中使招,只借力躍到紅衣女子身旁助她。

白樂山看得葉舒一眼,再看這人,這人仍是不說話,白樂山右手使力,移了他的骨位,那人鑽心一痛,悽聲慘叫。白樂山再問:“你們是誰?”此人仍不說話,“嗚嗚”兩聲。這一時間旁側的人已發現了白樂山,其中兩人揮刀而來,用不流利的話說著:“弟兄們,殺了這人。”白樂山甚是奇怪,心想這些人真的是啞巴嗎,怎麼說個話也那麼費力?”雖是不解但左手持劍相擋,劍花一轉,將兩人的獸衣劃開。忽然看到兩人腰間各寄一支小刀,白樂山識的這小刀,極似蒙古小刀,心中頓時已明白一些為何剛才那人一直不說話。再向手中之人腰間抓去,拿出一看,果然是一把蒙古小刀,白樂山才明白這幾人為的隱藏身份不輕易開口說話,雖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但他們既然是蒙古人白樂山不會手下留情了。一掌拍出手中那人,青龍劍出,兩招虛晃再是疾刺,兩人應聲倒地。再一招“天山飛雪”使出,蒙古兵受得兩面夾擊,整齊的攻勢已變,二十幾人反變成白樂山的個人表演了。不過蒙古人確實計謀不少,只派十人攻擊白樂山,剩餘十人扔攻向兩邪和葉舒。

白樂山腳步一變,輕輕躍起,一招“探海屠龍”連殺刺兩人。本想嚇得蒙古人,但蒙古兵不為所震,仍是拼命砍來。白樂山一聲冷哼,不再心軟,運起少林腿功,一招“七步穿海”,穿的七八人,手中長劍不停揮舞,一招過去,連中五六人。稍一站停又是一招“暴風烈雪”疾馳而去,蒙古兵錯防不及胳膊胸前小腹皆有傷口。再過兩招十餘名蒙古兵被白樂山全部刺死。白樂山看得身後不過七八個蒙古兵,知道並不能威脅葉舒他們三人,向三邪提縱而去。

剛到谷口,白樂山哎呦一聲,方才只有四個蒙古兵,不知何時又多出了十幾人,陝北三邪除了雪還能抵擋,其他兩人都已是力衰之狀,白樂山不及看想,挺劍殺去。三人一見白樂山前來幫助信心又增,其中梁鴻熱情說道:“白兄弟,這次需要麻煩你了。”他中了白樂山一掌本已是受傷不輕,此時相戰許久肩腹已有四五刀傷,此話一出,又頂撞了真氣,一口鮮血急吐了出來。蒙古人趁機追上,兩刀同砍。白樂山方向一變,左手勾他,右手刷刷兩劍抵過,再是一點把他帶出。梁鴻一聲謝了,待白樂山將他放下又是衝去。

此時已知敵人是蒙古人的白樂山把從陝北五邪的怒氣全發洩在了這群人身上,如一個殺人惡魔,竟都是招招封喉的絕招,不過幾秒便連殺五六人。雪見得白樂山如此兇猛,厲聲喝道:“韓昌平,今日你是逃不了了,快快受死吧!”話還未完,再是一劍急上。白樂山看的清楚雪這話雖是內力相輸,仍是掩飾不了她腹中一劍的事實。看向韓昌平,這人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就在這時忽然不知何處突然橫出一刀,直向白樂山脖頸砍來。這刀兇狠凌厲白樂山嚇了一跳,急忙去閃,來人輕功極好,腳尖掂起再是急追。白樂山回劍一招“天山飛雪”試探他的武功,抬頭一看卻見這人長的十分醜陋,但又是十分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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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揮刀急猛卸下這招後又是猛攻,白樂山看得其中危急,梁鴻和那書生隨時都肯定死在蒙古人的刀下。不假思索,怒聲一喝,使出少林腿功,連使“暴風烈雪”,再是一招“探海屠龍”急上。未想來人輕功極好腳法又甚快,竟都閃過,白樂山雖是吃驚,仍是急上,心道你再是厲害也不能比劉震雲更可怕,我連劉震雲都不怕,還打不過你一個蒙古人嗎?左手悄悄運起,想是找機會拍他一掌,兩人過得十餘招。白樂山終於尋得一個空隙刺他右臂,劍入他的手臂,竟如刺入空氣一般,白樂山頓時不知怎麼回事,再看這人左手使劍,一臉醜陋之像卻正是使長鞭的大漠天狼,又想起柳松青所說他第一次要擒大漠天狼時此人便是使刀。心中一喜,道:“今日我便趁此時機為柳大哥報仇。”想到這裡又是一陣激動,喝道:“你便是大漠天狼!”

白樂山一喝聲音極大,卻忘了他聽不懂漢語,看得他雙眼一閃,突然明白,手上招式不減,一招“風花雪夜”強攻。大漠天狼雖是吃力,但一邊抵擋仍能一邊用蒙古語和韓昌平說話。白樂山此時憤怒難抑,不再保留,使出十成功力一招“流連忘返”怒出。大漠天狼雖是武功不錯,可此時已不是白樂山的對手,這招防不住,胸前中了一劍。白樂山再是急追,大漠天狼受得這劍不與之相拼,卻是拼命向東逃去。白樂山再是相追,卻看那書生又中一劍,他知道梁鴻受的幾劍已是重傷在身,全憑書生才不被蒙古兵所殺,若是自己此時追去,他二人的性命定當不保,當即撇下大漠天狼飛身前去直救兩人。

蒙古兵攻勢極猛,又是配合巧妙,白樂山連發兩招才遏住攻勢,待穩住險情,眼角斜看大漠天狼已走,韓昌平也是隨後跟去。雪更是無所畏懼,急追而去,白樂山一聲不妙,看到餘下十幾名蒙古兵又是疾奔而來,慌忙出劍保護兩人。此時三人被十幾人所圍,別說要追大漠天狼就是要保護兩人脫身也是不易。白樂山一聲嘆息,心想恐怕這次又讓大漠天狼跑了!無奈只能護在兩人身前,他一把青龍劍揮舞成風,不得蒙古人前進一步。

便在此時聽到蒙古兵倒地之聲,眾人歡喜,以為是救兵來了。又聽到葉舒大喊“樂山哥哥,我們來了。”白樂山知道葉舒和二邪三人已到,聽此聲音定是安全無異了,心中高興不已,劍招急上,劈刺挑砍皆用,奈何幾人都受的傷,又是筋疲力盡,只白樂山一人精力極旺,再殺四人白樂山才放心朝大漠天狼追去,眾人只見他輕巧掂起,已是朝大漠天狼逃向追去。

此時大雪已經稍減,但大地一片銀裝素裹,視野雖是極其開闊。但三人都是武林高手,又是奔的急速,白樂山四下一看竟看不到三人的蹤跡。

難不成今日又讓那大漠天狼跑了不成?如此一想,白樂山心中憂愁由生,不知如何,只想:“大漠天狼逃走了,真是可惜啊!唉,不知道天下蒼生還有多少人還要受他們的奸計陰謀。”又想起雪一個女子這般拼命,心裡讚歎,我沒想到他們陝北五邪竟然如此的痛恨蒙古人,雖是脾氣怪了一點,但終算的上英雄了得。看著無邊無際的茫茫白雪,嘆了口氣。忽又想到雪腹中已中了一刀,方才一追,必定是鮮血縱流,地上必定留下血跡,或者有她故意留下的符號,我且趕忙找找看。想著便是身子伏下發動功力,在周圍仔細尋找。果不其然,雪不知是故意還是受傷太深,地上竟是就有深深的一段密密血跡,若不是這雪下的大,本是一眼可以看出。白樂山看到地上這麼多血,心道不妙,尋了方向運起少林腿功疾奔而去。過了一里,又不得方向,再是尋找,又尋血滴而去。過的二里,發現前方一個白色小點,白樂山發功看去,“哎呦”一聲,正是受傷嚴重的雪。

白樂山擔心她的傷勢,像只發瘋的雪狼疾馳衝去。到了雪身邊但看她左手捂肚,右手持劍插地,表情極其痛苦,似是隨時可以死去。不禁大聲問道:“你沒事吧。”雪一搖首,手指一揚,指著正北方向說:“快,兩人往那個方向去了,少俠你武功蓋世,千萬別讓這兩人逃走,這兩人是蒙古奸人,千萬不要讓他們逃走了,再去危害蒼生!”白樂山雖不知道這韓昌平做過什麼惡事,但大漠天狼確實是惡毒之極,心想兩人在一起那韓昌平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想到這裡又想起韃子的可惡,當真是怒不可遏,雙手不禁緊握。可又想:“雪已經傷到這麼嚴重,自己這麼留下她,這麼大的風雪便是要凍壞她的,說不定她氣力已消耗殆盡,此時我一離去,她極可能堅持不住。說道:“你受傷太嚴重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那兩人雖是可惡,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下次見到我一定會殺了他們。”又抬眼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正北方向才向雪看去。

不想雪抬起頭來,柔聲劇變,卻是大聲喝道:“快去,快點去追,不用管我!”白樂山知她定是和那韓昌平有不小的仇恨,這是說話怒氣摻雜,是看不清自己的傷勢,這時急催我,但自己受傷這般在這冰冷天氣如何抵的過半個時辰,況且這四周竟是白雪覆蓋,兩人逃走已久,我現在去追,腳印已無,找到他們可是件難事了。我且先把她帶回去療了傷再想辦法去追他們吧。當下上前一步,雪看的明白,知白樂山要搶她穴位以致先帶她回去,但她和韓昌平大仇深似海,已尋了他多年,今日怎麼會放過他,厲聲大喝一聲:“停下!”白樂山從未見過這般厲害的女子,聽到雪一聲大喝,不由一怔。只聽雪再喝道:“你快去追去,殺了韓昌平,他是大奸大惡之人,你快快去殺了他,莫要他再害人了。”白樂山見她一臉正氣,且是怒氣相加,這話一出,便同一個將軍指揮一般,心裡不自由的要聽她的話。不過瞬間又反應回來,斷續道:“你這般傷勢該怎麼辦?”雪大喝道:“你莫要管我,我會好好活下去,要親眼看得這奸賊身死才會死的。”

白樂山聽了她話,知她心意,明了她的性情,順著雪指的方向又迅疾奔去。奔了三四裡還是一片茫茫白色,白樂山嘆了口氣,不知如何。伏下身子想要看清附近還有沒有兩人留下的腳印。奈何西北的雪不來不已,一來便是大雪紛飛,莫說半個時辰不見腳印,若是身在其中,不過一刻便能落的草鞋一般厚了。白樂山和葉舒那日雖是遇到冬天裡的第一場雪,竟也是紛紛揚揚,咄咄逼人。

白樂山尋了四周,沒看到任何足跡,心想這兩人輕功不弱,又是狡猾,定是被他們逃的無影無蹤了。正打算回去,望見遠處一座雪山,心想此時無招,不如我登上這山看看附近有何村莊小鎮,大漠天狼雖是蒙古人,聽柳大哥說他這般作惡,這附近恐怕也是熟悉。我還是 先上山看看附近的地形再說吧。再運起真氣,調整呼吸,快速勻奔而去。

在大雪之日,這山看似是近,實則遠的多。白樂山直奔了一刻鍾才奔到。到了山腳背後生煙,原來背後已經汗水盡淌了。白樂山稍稍緩氣運功,汗水蒸發,煙氣又起。不過片刻便幹。正欲上山聽到勁風使來,心裡一驚,不由思考,向右一閃,又是兩枚飛鏢打來。白樂山不驚不忙,輕身閃過,聽到一聲哼聲,白樂山只見十幾支飛鏢同時飛來。知道這人便要露面,聽的聲音輕聲嘯過已知內力不低,抽出青龍劍,一招“風花雪夜”飛去,再是腳步急上,正看到兩人從左側洞口閃出,正是韓昌平大漠天狼兩人。

白樂山心道:“是你們兩人,真是太好了,真是佛祖開眼,要我擒了你們這兩個惡賊。”劍法一變,一招“漫天飛舞”擊中餘下幾枚飛鏢,使出少林腿功前步疾走,一招“九龍飛舞”送上。兩人見白樂山衝來,急忙閃開。聽到韓昌平說道:“少俠,我們兩人和你從不相識你為何追我兩人?”白樂山不語,長劍一抖,“天山飛雪”疾出,直朝韓昌平檀中穴打去。

韓昌平沒見過白樂山出手,雖知他武功不低,卻沒想到白樂山一個少年速度這樣的快。原他二人藏在洞中小心等待陝北五邪追來,知道五人武功不弱,若是五人對付他們二人,倒是令他二人為難不少。卻見只白樂山一個年輕小子追來,亂戰之中他也看到白樂山兩招劍法,知道他武功不弱,卻也放不在心上。

韓昌平他二十多年來他逢空便浸淫在刀法中,怎把白樂山一個少年看在眼裡,擺出一招“鷹伏千里”,白樂山怒哼一聲,不做停留手上勁力又加一分,韓昌平只覺得手臂一震,他招式上絲毫不輸,力量上卻是不及白樂山。心裡一驚:“這小子怎麼生的這麼大的蠻力!”一刀搶上,直上面門前去,白樂山一絲不怕,想到這人作惡多端,反而殺氣又增,勇氣又加他一招達摩劍法中的“獅子開口”又是提上。不及他回應,一招“流連忘返”又上。這兩招皆是極快的招式,韓昌平雖久經戰鬥,卻是從未像今天這般上來便是吃虧,白樂山這兩招雖不能傷他,卻迫的他退了一步。韓昌平在劍法上浸淫許久,被白樂山兩招逼退,自然發怒,問道:“你這小子是誰,快說!”白樂山大聲一哼,說道:“你這奸賊,人人見了該殺,我今日殺你,是為天下百姓;哼,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韓昌平平日裡為蒙古首領做過不少的事,殺過的人自然也多,這時看的白樂山以為是所殺的人留下的孤兒。笑道:“好啊,就是你尋了陝北五邪來找我的麻煩,想殺死我,可是你小子還嫩了點,武功還差了點。”右手起刀,左手成爪,兩步忽閃,速度當真快的非常疾來,竟不亞於白樂山。白樂山不敢託大,右手一招“流連忘返”使上,左手化為少林擒拿小手。兩人刀劍一拼,竟是差不多,這時韓昌平左手忽出,直擊前胸,幾乎同時白樂山少林擒拿手疾出,向他手腕拿去,韓昌平左手一退反向白樂山手腕抓去。白樂山心中一樂,任他抓去。等到他要得逞之際,五指張開,猛的握住他的手掌,順臂一帶欲要把他帶出。韓昌平幸得見識多廣,白樂山此手一露便知其意,右手握緊的長刀本是難再控制,可他了得白樂山的用意,半路之中忽然挺向白樂山前胸,白樂山反應迅速,知道這下韓昌平礙於手短必然不至,可心中又想若是韓昌平右手推刀,稍稍一送我便再也擋不住了,我還是先避一下。左手送來,向旁側一躍。韓昌平見得白樂山速度這般快,又都是狠毒招式,已是重視了起來。再喝道:“你這小子到底是誰?”白樂山道:“我是誰,我是要你命的人,你這人不做好人反做做奸賊,不管是誰都應該殺你。”

韓昌平聽白樂山一說心裡明白白樂山彷彿與他無仇,倒是像一個要做好人的傻小子,他一生沒有娶妻,更無生子,這時見的白樂山本是如往常只想殺人離去,不可誤事,但白樂山武功卻是高處他不少,他心中驚訝,感嘆也生,莫的生出了自己若有個這般厲害英俊的孩子多好,這樣一想,竟開始思索起來怎麼騙白樂山。

此時大雪紛揚一刻不停,白樂山揹負雪的仇恨,手不留情,一招“探海屠龍”前去。韓昌平不敢小覷,九分力相出。韓昌平長刀相出,嘴上不停,說道:“少俠,你怕是被那五個瘋子給騙了!”白樂山知他所說是假,不做回話,招式又加。一招“金龍吐舌”前上。韓昌平與白樂山過的幾招知道對方內力強於自己,雖是不惑這少年為何內力如此之高,手上同時用到十分力氣,見白樂山這招而來,長刀直上,中途忽的一變,朝上一挑,白樂山反應不及,被他一招打中。韓昌平這下力氣奇大,險是要把白樂山手中青龍劍打掉。白樂山嚇的一跳不敢大意,再是“獅子開口”猛上。

韓昌平憑的多年內功修為及常年的經驗,躲得兩次驚險之情,待到白樂山一招“笑問蒼天”貫下,幾乎再沒機會逃脫。忽然聽得“呼呼”的風聲傳來,白樂山已猜到是大漠天狼出手,向左一閃,再是向右踏去,又朝韓昌平打去。韓昌平躲得白樂山方才那招此時已是全神準備,只等白樂山功擊。待白樂山長劍送到,手中的刀也送出,兩人刀劍不可避免,只得拼的力氣大小分勝負了,但韓昌平狡猾非常,看出白樂必是要先找自己,再尋大漠天狼,這刀雖是防守卻高於出色的進攻。他待白樂山出手之前便已出手,不待白樂山力道全至,自己已是全家而發。所以這招相對白樂山完全沒看到意想中的效果,反是右手微微一震。白樂山經的過劉震雲和杜劍鋒,此時對招兩位江湖一流高手也不緊張,心中只盤算用什麼方法可以取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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