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陝北五邪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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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昌平一招得手,哈哈一笑,說道:“小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什麼人,如若不說,我再不會手下留情了。”又一怒喝:“快說!”白樂山此時怒火正旺,聽他一說更是火上澆油,青龍劍一抖,一招“流連忘返”先使上。這招還未迎上便聽到呼聲來到。猛然想起大漠天狼還在身後,抽劍轉身,抽向大漠天狼刺去。可縱使大漠天狼在一條長鞭之上浸淫再久,憑得柳松青的看穿白樂山絲毫不懼,一招向前,一招再探,大漠天狼明白白樂山已知自己鞭法的弱點,他吃過一虧哪能再吃虧,一條長鞭左右揮舞盡不讓白樂山靠近。白樂山卻心想:“你敗過我手,我還怕你作甚,你這鞭法的弱點在我手中,不消一刻便讓你躺在我的劍下。”大喝一聲,勁力盡長。

韓昌平與大漠天狼兩人雖是同在蒙古國王子手下做事,雖是和睦,但雙方當有各自不服之處,這時兩人共戰白樂山一人,本來想到是心想事成手到擒來之事。但他和白樂山一交手才瞧的出白樂山武功不低,非兩人一起才可制服,這時大漠天狼相上,他想瞧的大漠天狼的武功,也不同上,不發暗器,只作旁觀,只嘰裡咕嚕的說了兩句蒙古語。再說他兩人都是當今的高手,死在他二人手下的高手是非常之多,雖知白樂山較之自己厲害,也不願承認,但虧今日是在這無人之地,除了三人再無外人,否則他二人雖是仁義皆也是相為不服。

但見白樂山一招“橫江飛渡”強攻,大漠天狼後退一步不讓白樂山破開鞭圈,直入而上。白樂山既然已知他的弱點,全力攻他鞭上七八節,奈何五招之後仍是沒有進展,不禁慌張了起來。他攻擊大漠天狼之時心中時刻想著韓昌平的偷襲,是以力道上缺了幾分,這時幾招不中知道大漠天狼已有防備,自己絕不會同上次輕易突破,心裡一穩,做好長戰的準備。兩人再過十招,白樂山左突右進,右進左突始終是不能突破鞭圈,又著急了起來。韓昌平見的大漠天狼佔了上風,笑道:“你這小子武功倒也不錯,若是同我們共同為王子辦事,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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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山自天山之行開始便遇見大量被韃子兵欺壓的百姓,流離之狀甚為淒涼,聽得韓昌平提到蒙古人,吐了一口痰,罵道:“你這人身為漢人卻為蒙古人賣命,現在又勸我為蒙古人賣命,你可沒有父母子女嗎,你沒見到路途之上無家可歸的人嗎?”白樂山生氣異常,一聲聲怒問皆被他吼出,在這寂靜雪地之中傳出許遠,竟是十分的嚇人。韓昌平冷笑一聲,道:“你小心死到臨頭了還敢那麼猖狂,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大爺也沒有心情了,現在便要殺了你再回去殺了那五個傻子!”長刀一提,欲要前來。白樂山連忙道:“你們兩人打我一個,可不怕被人恥笑。”韓昌平哈哈一笑,說道:“我兩人殺的人多了去了,還怕人恥笑嗎?告訴你小子,大爺根本不害怕,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功夫想要給你個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剛才就把你殺了,沒想到你小子還偏偏不領情。”白樂山也道:“好,我本來是想先領教一下你們的武功,而後再下殺手,你這樣一說我也不手下留情了,你們今天便是必死無疑了。”

韓昌平知道白樂山說的是假話,哈哈大笑了起來。白樂山道:“你敢不敢等我半柱香時間?”韓昌平道:“我為何要等你一個小子,難不成等你來殺我嗎?”白樂山騙他道:“這人的武功我已看清了,最多不過半炷香的時間,他必定會落敗,那時我再與你單打獨鬥不知道你敢不敢?”韓昌平知他心意,他武功不一定及白樂山但又想看得大漠天狼的武功一時竟也不敢答應。反不說話,心裡打定注意:“我且再等一會兒,愁的到機會,便一刀砍死他。”這幾句話說完白樂山和大漠天狼兩人又進了八招。每次白樂山急攻,他總是接著兵器的優點長化而過。稍一頓氣,白樂山明了韓昌平是想尋得自己空擋,一刀砍來,暗想那便是不得了。運起少林腿功,左閃急踏而上,待得大漠天狼反應過來白樂山已進入鞭圈,大漠天狼著實驚訝不小,猛退兩步,白樂山哪能放過機會,腳下再閃,又一招“探海屠龍”飛出,正擊打在長鞭的第八節,大漠天狼手腕一震,長鞭欲落,朝白樂山大吼一聲,白樂山不明其意,只管進攻。一招“笑傲蒼天”使到一半韓昌平已是挺刀砍來,餘光看到後心猛然發涼,急忙收招,再是回劍擋的韓昌平一刀,白樂山笑道:“難道你是害怕了不成,怎麼兩個人打起我一個人來了,不怕的別人看到,說你們的笑話嗎?”韓昌平並不生氣,長刀疾出,口中說道:“你這小子武功到底是不錯,若是再縱容你一會兒,我們兩人非得受傷不可。”白樂山聽他這般一說,不屑想道:“原來這人仍是自信滿滿,難怪他不顧逃命,不求解圍,竟還想以一人之力打敗我。”隨即又想:“這人敢是這麼想,武功恐怕不低,莫非他還有隱藏不可?”他不敢小視,全力對付起兩人。

方才他顧的韓昌平一刀,大漠天狼長鞭又到,疾快擋的一招,韓昌平一刀又至,這方一停,另方又來,且這兩人出手又是疾快。暗道:“若不是少林腿功練的好了許多,怕這一會兒功夫便被兩人擒住了,我得趕快將兩人拿下,不然自己的性命怕是也不能保全了。”這般想著,韓昌平長刀又至,兩人配合得當,大漠天狼長鞭也到,兩兵器同到,白樂山無奈,右手破鞭,左手疾出,中指和食指張開,準備夾住長刀。韓昌平見此情景,大喜不已,勁力再增,幾乎到了全力而發的地步。哪知白樂山腳下奇變,一瞬間便晃到了右側偏南處,韓昌平回勢不及,本來去向白樂山的凌厲一刀,此時直直朝大漠天狼而去。白樂山哪能放過如此機會,長劍再出,朝他右臂而去。大漠天狼恐韓昌平這刀力卸不全,也是出鞭護身。此時情景猶如白樂山與大漠天狼兩人共進韓昌平一人一般。韓昌平受得白樂山一騙自然惱怒,可他已是全力而發,要想回收那是何等之難。與此同時白樂山已經快速一劍發出,長刀與鞭相擊之時劍也同時入臂。韓昌平慘痛一聲,長刀不落。白樂山一驚,欲要補劍,大漠天狼反應迅速,長鞭救駕。韓昌平趁機轉身,長刀雖然在手,再是攻擊已經不成。知道白樂山手下留情,喝道:“好小子,還挺心慈手軟。”哈哈兩聲,雙珠惡狠一瞪,又道:“真不枉我方才和你說了那麼多話。”方才白樂山刺中韓昌平,本是要刺胸口,但他想到天山五邪,又突想不如將他兩人活捉了去,因此只刺得肩膀而已。

韓昌平手臂被傷,一對二局面此時便成了一對一,白樂山本是信心滿滿,此時更是信心大漲,心道:“奈何他大漠天狼如何相變,拿下他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我使出少林腿功,也不過十招八招的功夫。”當下一招“流連忘返”猛攻,直擊長鞭第九節。大漠天狼不敢怠慢,長鞭再變,繞到白樂山左側,白樂山覺得這招熟悉,心裡“咦”了一聲,又猛然發現這招確實大漠天狼使過的一招,大笑兩聲,道:“哈哈,原來你這鞭法已全部使出,再無他招,哈哈。”

原來這大漠天狼本是刀法奇特,後來被柳松青一擊,斷臂之後只覺自己每次使刀都有挫敗之感,一年時間刀法不增反減。後來痛下心來,習的一手三十六路鞭法,這鞭法雖是厲害非常。可正巧的柳松青當年識得湖南的神鞭老人袁術野,瞭解鞭法原理。白樂山前往天山時碰到大漠天狼,柳松青看出他鞭法的弱點,他受此一擊,潛心琢磨,不日前創出十二路鞭法。方才與白樂山一戰,已是盡了全力,此時更強弩之末,到了自己的頂端。此時勉強抵的白樂山一招後背襟同時也是汗流不止,腳下不穩也是退了兩步。白樂山正欲再是一招猛攻,韓昌平嘴角一笑,左手一抖,白樂山眼角察的韓昌平袖袍抖動,恐他施得毒手,力氣不減防備也增。心想:“這人本是邪惡,嘴角一笑恐怕是還有什麼壞招,我一定要小心,莫中了他的圈套。”劍至大漠天狼面前再是再是一招“風花雪夜”,要知此時大漠天狼已是無力防備,白樂山小心韓昌平,不敢全力而發,只用的這招風花雪夜想是強攻拿下大漠天狼再做打算。

便在此時忽然聽到韓昌平嘰喱咕嚕的說了一聲蒙古語,白樂山心裡疑惑,怕是韓昌平再搞什麼鬼,不禁向韓昌平看去,手中長劍這時也慢了一半。又想到那日青峰山上南山婉兒故意在人比試武功時說話,已是知道這是吸引人注意力的辦法,猛然定神,猛招繼施。但卻不想大漠天狼已趁此時機不知從那發的力氣,又向西逃去。

正當白樂山惱怒之時,眼角已然瞟見十幾枚細針從韓昌平左手發出。白樂山回劍再破不及,腳尖一變,再是一閃,靈巧躲過了十幾枚飛針。不待白樂山休息,袖針又從韓昌平左手發出。白樂山叫苦不迭,怕針上有毒不敢手接回擲,只得長劍猛施,好是儘快躲過,再求他法。奈何針雨竟是越來越多,不算方才那十幾根,到了此時竟也有百根之多。且這袖針是韓昌平逃命所用,雖看似隨手一揮,其實所用內力極深。且速度之快不由人反應,正是考驗人的內力和速度的最嚴格的體現。白樂山左右逢源,身行急變才躲的過百枚袖針。抵到一半猛然想到此時韓昌平大漠天狼兩人此時定是已經趁機逃跑,心裡一急,忙中抬眼,發現兩人已是縱功遠去。此時心頭更氣,劍法不如先前那般穩定,一個不注意一枚袖針飛置左肩。白樂山擒不得兩人,自己反是受傷,怒氣鼻出。怕這袖針有毒,趕忙挑開兩針,右手回劍,忙又封了穴道。抬眼一看,四周皆被白雪覆蓋,再無雜物,尋得兩人的足跡看去,只見韓昌平大漠天狼兩人已化為兩個黑點。再想去追,卻是左肩猛然一痛。

白樂山心道:“不好,怕是針上有毒。”不敢強追,隨即盤坐在地,內力向左肩運輸,迫使毒液擴散,不過盞茶功夫,肩上針毒緩被控制,稍稍用力擠壓便被使毒液迫出體外,右手轉花,快速一橫,剜出近半個巴掌大的血肉,又灑上金創藥,忙完這些東西卻又猛然喝了聲:“出來!”這時只見一個農夫打扮的人一臉驚慌失措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躬身說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只是這附近村裡的一個農人。”說罷又連說兩遍少俠饒命。

白樂山見此人確實是驚嚇之情,猜想剛才和韓昌平大漠天狼的打鬥這人必是看到了。再看他表情穿著確實不像說謊,便放下心來,說道:“你且過來,先幫我包紮了傷口。”說罷從身上撕下一塊布來。那人雖是慢慢走來卻依舊戰戰兢兢,不想白樂山待他走近右手長劍猛然一動,一招“風捲殘雪”疾出,那農人毫無還手之力只覺一陣劍影襲來,而後感到一陣涼風襲來,只知是白樂山向自己出招使劍,以為此刻自己已是重傷在地或是已經身死,劍風一掠,竟立時呆呆站立著不敢動彈。白樂山見他這般,笑了兩聲才道:“大叔,你來幫我包紮一下吧。”原來剛才白樂山對著農人身份懷疑,想起和師兄們一起時所被騙的幾件事,再想韓昌平這人陰險奸詐,雖看這人老實憨厚但扔不敢讓人隨意近自己身邊,方才一劍疾出,兩人如此距離,若是練過武功的人,遇到這種突發狀況,應是本能躲閃,眼前這人嚇得不敢動彈顯然是真的不會武功。待包紮傷口完畢,才又問道:“你為何在這裡?”那人見白樂山並無惡意,嘆口氣道:“哎,少俠有所不知,我是住在這山洞之中。”

本來有人住在山洞之中,原也不是什麼怪事,可聽這人說話如此傷心,心道怕是此人有什麼隱情。再抬頭一看附近的茫茫白雪,知道來到這裡容易,若是再回去怕只能問這農人打聽清楚後再回去了。便同農人回到他所住山洞。

那農人沿旁側一個隱蔽小道帶白樂山進入,行的十幾米,向右一拐,再走四五米便看到一個寬敞的地方。白樂山環視四周發現這洞內地方甚下,不過只有自己所在寺廟中的柴房大小。除了幾件做飯的廚具及其床鋪用品和一堆乾柴已再沒任何物什了。白樂山心道:“這人如此貧窮,怕是年輕時沒有點積蓄,再或是賭錢輸掉了,凡是平常百姓也不至於窮到這些地步。”也不好問他此事的來由,只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可有什麼城池小鎮?”農人不敢猶豫,說道:“這附近有兩個小鎮,若是少俠找城池的話還得向西走一百多裡。”白樂山心中一想,原來此地是荒涼之地,並非距離重要城池很近。又是猜測:“那為何陝北五邪會在這地方,是為了練功不成?”心中不解又趕忙問道:“這附近可有什麼官道?”農人回道:“確有官道,據此東南方向十里左右。”白樂山問好了前去方向距離,又問了這附近的兩個小鎮,正待離開,聽那農人問道:“不知少俠是為何來到此地的?”白樂山心中一愣,微微一笑,不做便答,聽那農人又道:“看少俠自是從外地所來,若要去天龍鎮必然會碰到天龍府的人,不如現在讓我先告訴少俠一些。”白樂山不知農人何意,只知他是好心,不好打斷便聽了下去。又聽那農人說:“少俠可想知道我為何住在這山洞中?”白樂山本不好問,但此時這農人自己說出,白樂山自是不拒絕,說道:“還請說明。”

農人見白樂山沒有厭煩之情,繼續說道:“這天龍鎮本不叫天龍鎮,本名叫解元鎮,之所以改成了天龍這個稱呼,全源於這天龍府。”說道這裡農人嘆了口氣,又道:“我住在這山洞之中,也是因為這天龍府。”白樂山心中一驚,想到常見的土霸貪官,以為同是這般使得這人有家不可歸。若是在平日裡依他的脾氣他定先去檢視情況,再憑得自己懲罰鄉里的惡霸或是貪官腐官,再或氣憤時長劍相送。但此時抗蒙之事最大,由他所想,也不妨聽聽,或許讓陝北五邪懲治這些人也好,這樣一想又耐心聽去。

聽到那人繼續說道:“我本是住在天龍府旁,自己一人一個小院也是勉強生活。不久之前我養的一隻雞跳進了這天龍府;哎,也是我倒黴,這雞偏偏跑到了天龍府少夫人的門前,後來聽說是幾個家丁費了好大的勁才抓到的。”白樂山一笑,說道:“你養這雞倒是厲害了,天龍府也跳的進去。”

那人微微苦笑繼續說道:“我到時聽到這訊息,著實是下了一大跳,怕天龍府的人找我麻煩,雞也不去尋找了;再後來天龍府的家丁來我家裡抓雞,我才知道我的雞是讓家丁給吃了;天龍府的人我一個百姓怎麼惹的起,幾個家丁抓了我的雞也罷了,我也不阻撓他們。可不過三天,少夫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不高興了,突然又想起這雞的事情,呵斥了幾個家丁,家丁不敢和那少夫人頂嘴,受了氣反向我來出。本來他們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敢怎樣,也是我倒黴,誰知那日那少夫人從我家門前經過,見得家丁,只打擾她的雞是我所養,便命人把我從家裡趕了出來,殺了我所養的雞鴨,又收了我的庭院,我便從那時起無家可歸了。”

白樂山聽他細細說完,心道:“這天龍府的少夫人倒真夠狠心惡毒的,別人不過是養的一隻雞跳進了你家,吵到了你兩句,竟做到如此過分。”不覺說道:“這夫人真是霸道欺人!”那人哀嘆一聲,繼續道:“天龍府人個個霸道,又何止這夫人一個。”白樂山又道:“她如此便可將你趕出來了嗎,縣衙的老爺你沒去找嗎?”那人一聽,愁死更增,說道:“我也想去找縣衙的老爺講理,可惜那縣衙的老爺也怕這天龍府幾分。”

白樂山心道:“難道是這天龍府裡的主人是什麼大人物,或是識得什麼大人物,才使得官服也忌幾分,但不管如何,這天龍府必是作惡多端且有所依靠,此事是麻煩不少,還是拜託陝北五邪的好,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先去找到師兄再說是好。”便道:“在下實有要事,不可相助,待我尋得朋友或許有可能拔掉這欺人的天龍府,今日謝得前輩指路,後悔有期。”說完,腳下用力,尋得來時方向找了回去。

在這大雪天氣,鵝毛白雪落下,天地之間猶如受得月光普照,讓人不由心境平和。

白樂山憑得感覺慢慢尋去,尋到半路忽又想起了雪,想起她受傷嚴重,不知道有沒有回去,或是被其他四邪尋到,心底不由起的擔憂。

奈何雪下得太大,追來之時更是無所顧忌標記之物,過得小半個時辰,找到了方才所在的山洞,進去一瞧,是一個人人也沒有了,又在四周尋了一刻鍾扔沒有見的人影。白樂山心想:“怕是幾人知道我去追韓昌平大漠天狼兩人,不知何時回得來,去了最近的小鎮去了罷。”廢了好些功夫才看到一陣混亂腳印,正是前往天龍鎮的方向。不及多想,白樂山即刻向小鎮追了去。

幸得距離小鎮不遠,過得一會兒時間,白樂山便趕到了天龍鎮,他詢問了所有酒家竟都不見幾人蹤影,白樂山心中叫奇,又想:“難道是陝北五邪另有去出,或是暗中躲藏了起來?”白樂山與韓昌平和大漠天狼一斗費得氣力不少,方才這般馬不停蹄的尋找,此時也是勞累,打算還是先恢復體力明日再想辦法,便隨意找了一個酒家住了一晚。

第二日天未全亮,白樂山便在小鎮周圍尋找幾人,此時雖然大雪已停,但積雪仍是甚多,街上只有寥寥幾人在掃雪,白樂山又問幾人扔不得訊息,料他是平常念的多少經書此刻也是慌張,為的葉舒和陝北五邪幾人擔憂起來。正當彷徨之際,聽到一老人說道:“小鎮最西有一破舊土地廟,你可去那看看,有沒有你朋友的去向。”白樂山一聽心中大喜,謝過老者向西狂奔而去。

行了二里,果真看到一座土地小廟,白樂山急速奔去,走近一看,小廟破破爛爛,四處漏風,見到這般景象,又怕葉舒昨夜住在此處著受風寒,心中是又喜又悲。步步走去,猛然看到門檻之上的血液,白樂山心中一緊,恐出事端,貼在牆邊不敢貿然進入。走了兩步向裡望去,只看到一人爬在地上似乎死去,左腿和小腹附近鮮血最多,彷彿這兩處受了傷。白樂山小心看去,廟中再無他人。小心走了進去,翻來那人身體想要看清那人面目,左手觸臂,覺有溫熱,知這人還未死去,心又一喜。翻來一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陝北五邪中的梁鴻。

白樂山手指放在人中,探的梁鴻鼻息雖微可也勉強通暢,他所暈倒在此,該是受了外傷失血過多的緣故。白樂山忙將他扶起,抵在石案之上,左手發力,一旁又是小心旁人趁時偷襲,過得一刻多鍾,梁鴻醒了過來,白樂山生起火堆,好讓他取暖恢復。又過得一刻鍾梁鴻復得力氣,說道:“白少俠,他們都被劉天龍抓走了。”白樂山一愣,心中一緊,問道:“這劉天龍是誰,出了什麼事?”

聽得梁鴻繼續道:“昨日大姐回來後說你去追韓昌平,我們知道已你的武功定然不會讓我們失望,所以大家都不敢遠去全都回到山洞等候你回來,我們幾人受傷嚴重,葉姑娘一直幫我們包紮治療;不想過得一會兒時間,突然又來了一群二十幾人,那時我們都已經身受重傷,且筋疲力盡,若是抵抗,必定是被全部殺死。”白樂山不由他再說,搶問道:“那他們現在在哪裡?”他沒想到這韓昌平狡猾非他所能想到,竟還有一批人馬,頓時大怒,說道:“沒想到這韓昌平如此狡猾。”又問道:“既然你們都被抓去,為何此時你又在這裡?”梁鴻待白樂山說完,嘆了口氣,道:“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並不是被蒙古人所抓,而是被劉天龍抓去了;哎,這次我們天山五邪可是真的對不住白少俠了。”

白樂山臉色一沉,不作話,聽得梁鴻繼續道:“也辛得是被這劉天龍我才有的機會出來。”白樂山不解,眉頭緊皺,繼續聽梁鴻說下去。梁鴻道:“辛得六年前劉天龍在這鎮上遇到我,那時他見我武功高強,求我教他兒子練習武功,我本不喜歡劉天龍這種人物,沒有理財他,但大姐知道了此時,說此人既然令人可惡,那就讓他有所顧忌,不可讓他放肆非常;便讓我去教他兒子武功,教的三天後再逃走,我走了以後留給劉天龍一張紙條,上面寫上他的獨生兒劉天威已習得我的獨門邪功,又吃了我所下毒藥,今生不可再習武功,否則十年之後必定自斷經脈而死;那劉天龍雖是半信半疑,但也擔心不已,這次抓到我們自然是想要解藥。他便放了我出來,又派兩名高手跟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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