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賣串串香和奶茶。串串香鮮香麻辣,奶茶醇厚濃香,大家若是有興趣不妨多等會兒。”
楚言的聲音清脆空靈,宛若夜鶯。
聽得眾人很是舒服,她剛介紹完眾人就圍了過來看。
火升起,凝固的鍋底放下去後沒多久就開始融化起來,隨著它一點點化開,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也四處飄散了開。
趁著鍋底油化開的時間,楚言將另一個爐子的火也升了起來。
將罈子放上去後沒多久,濃郁的奶香味就從裡面飄了出來。
眾人不由得勐吸了口,這也忒香了。
“這就是奶茶嗎?”
總有人就是那麼好奇。
楚言輕了點頭做了下解釋:“這裡面的確是奶茶,我賣的奶茶有兩種口味,一種是原味奶茶,一種是珍珠奶茶。”
“我要杯珍珠奶茶。”
一中年大叔聽這名字只覺得新鮮,開口就要。
奶茶沒熱多久就可以喝了,熱好楚言加了珍珠就遞給了中年大叔:“大叔,十文錢一碗。”
中年大叔接過喝了口,爽快的給了錢。
他剛把碗放下離開,一婦人就擠了進來問:“你這奶茶裡真有珍珠嗎?”
“大嬸,你見過老婆餅裡有老婆的嗎?見過夫妻肺片裡,有夫妻的嗎?”
楚言啟唇,帶著笑意的一字一句反問道。
在場的眾人聽完楚言這番話,頓時鬨笑起來,紛紛出聲。
“老子長這麼大,可還沒見過珍珠能賣十文錢的,這蠢話都說得出,你是有多傻呢。”
“可不是,十文錢還想買真珍珠,不是瘋了就是傻。”
“…”
婦人惱怒不已,氣得大罵:“我呸,這麼貴,也就你們這些傻子才買。”
剛剛買奶茶的中年大叔眼下還在這周圍站著,等著嚐嚐串串香呢,聽她這麼說張嘴就吼了出聲:“你說誰傻呢?”
婦人是個欺軟怕硬的。
看這漢子身形如此高大,急忙道:“我胡說八道呢。”
“滾。”
中年大叔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對於這樣欺軟怕硬的人,他最是討厭了。
“等下串串香好了,給我也整點。”
中年大叔說完,自來熟的從楚言旁邊拿了凳子坐下,也沒去人群裡站著等著了。
“好的,大叔。”
楚言應下後繼續忙活了起來。
有了這中年大叔在這坐著,後面來買吃食的人,倒是安分了不少。楚言領了他這情,拿串串的時候多送了他幾串。
沒有人鬧事,生意做起來也快些。
串串香,楚言也是分了葷素的,葷的八文錢一串,素的四文錢一串。
雖然價錢有些小貴,可架不住味香啊。好些人最後都抵不住誘惑,拿錢買了幾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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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中年大叔意猶未盡的朝著楚言走了過來,臉上滿是讚賞:“楚娘子,你這串串香味道夠味,這要是有酒下著肯定更不錯。”
“的確是。”
楚言笑意盈盈的得應。
“好了,我下次再來。”中年大叔擺手就要離開。
楚言叫住了他:“大叔,還未請教您叫什麼名字呢?”
“夜東。”
中年大叔丟下這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裡。
他剛走沒多久,總捕頭王遠景就來了,一來就一樣小吃各點了些。
“楚娘子,你這吃食聞著還真是香。昨天大人就讓我來買了,可你都沒有來。”
王遠景一邊等一邊跟楚言寒暄道。
楚言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昨天因為有點事,所以就沒能擺成。”
“楚娘子,給我再來十串肉串。”
一邊一年輕男子喊道。
“好的,你稍等。”
楚言彎腰數了十串肉串放進鍋裡,剛放進去又有人要奶茶,要素菜串。
楚言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將煮熟的串串,給王遠景盛起來。因著是雲騰讓人來買的,楚言還多送了幾串。
“這可不行,回去大人會罵我的。”
王遠景一看楚言多給了,伸手就要拿出來。
“他要罵,你讓他來罵我好了。”
楚言沒給王遠景拒絕的機會,張口就叫下一位來拿自己的串串。
王遠景只得端著碗離開。
……
這邊,王興送楚言來城裡後,就去了碼頭抗包,抗了會兒才買好東西過來。
本想先到這等她的。
卻不想過來時,楚言已經將東西收拾好,坐在這等他了。
“楚言妹子,你這都賣完了?”
王興一臉的詫異。
楚言點頭,將先準備好的奶茶遞給了他:“對呢賣完了。奶茶給你留著的,回去熱下嫂子就能喝了。”
“好,這奶茶錢等下就從車費裡扣。”
王興憨厚一笑,將奶茶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待幫楚言把東西都搬上牛車後,他才駕駛著牛車緩緩離開這。
“楚言妹子,你這就回去了嗎?”王興問。
“去菜市買點菜再回家。”
雖然家裡有不少菜,可到底是君弦派人送來的,她若是拿來做生意總歸覺得不好。
買好,才坐著牛車回家。
還沒下牛車,楚言就看到了李玉才,他蒼白著一張臉,弓著身子,一臉陰鬱的盯著她。
眼裡毫不掩飾的恨意。
楚言沒有理會他,將東西都搬下車後,把車錢給了王興。
王興收下錢,爬上牛車,轉頭道:“楚言妹子,我這就回去趕著做,明天就給你送來。”
“不著急的,我家裡還有些。”
聊了幾句,楚言就搬著東西回家了。
午飯和晚飯,君弦都沒有來吃,要不是這一屋子的食材,楚言真會以為這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因著白天有些累,楚言沾到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半時分。
李玉才悄悄咪咪的從家裡摸了出來,提著自己以前藏的桐油就往楚言家走。
他剛走沒多會兒,李玉柱就發現他不見了,趕忙追了出來。
追出來時,正好看到他提著桶往楚言家走。
“李玉才,你瘋了是不是?”
李玉柱追了過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木桶就丟到了一邊。
李玉才冷笑一聲,叫囂道:“我瘋了,我就是瘋了,這賤人害得我做不了男人,我就要害得她做不了人!”
李玉柱被他給嚇到了,怕他做出難以挽回的事,抬手就將他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