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奔跑在荒郊野嶺外,正準備尋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享受這個剛找到的小娘子。
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道破空聲。
他下意識的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身著青衫,長髮飄飄,身材窈窕,面容清秀冷峻的女子正持劍朝自己殺來。
“好漂亮的小娘子,如果能快活一番,就算減壽十年也值了!”
“混賬!”
田伯光聲音不大,但是卻分分毫不差落在儀敏耳中。
她勃然大怒,作為陳旭的侍妾,田伯光調戲她就等於同時侮辱了她和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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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派這些女弟子將陳旭視若神明,田伯光敢侮辱陳旭,那就是觸犯了儀敏的逆鱗。
長劍一揮,一片凌厲的劍光灑落。
休!
浩浩蕩蕩的劍光殺來,田伯光心中不屑。
作為江湖上臭名遠揚的採花大盜,他手上的功夫自然不是泛泛之輩,除了那些名門正派的掌門人能穩壓他一頭外,其他人田伯光根本不放在眼裡。
說時遲那時快。
田伯光瞬間抽出腰間短刀,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狂風刀法’。
這門狂風刀法是一門快刀法,講究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快速將敵人擊敗。
同樣密集的刀光飛出,揮舞的密不透風,恍若一張巨網將儀敏籠罩。
儀敏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面對田伯光的攻擊不閃不避,持劍迎上。
叮叮噹噹……
刀劍相加,火花四濺。
田伯光信心滿滿,覺得儀敏是羊入虎口。
但是剛一交手,他立馬臉色狂變,恐怖的力量如同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朝他湧來,在這般恐怖的攻擊下,他就好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
當!
一聲清脆斷裂聲傳來,田伯光看著手中短刀斷裂的刀口目眥欲裂,心中泛起無邊悔意。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一道凌厲的寒光閃過,數抹血花飛出。
田伯光被挑斷了手腳筋,像是個無骨人一樣緩緩軟倒在地。
這時,遠處的陳旭和一種恆山派弟子緩緩騎馬而來。
“夫君”
看到陳旭下馬,儀敏趕緊上前相迎。
“賊子已經被我抓住了。”
“很好,獎勵敏姐一個香吻。”
陳旭低頭,摟著儀敏旁若無人親在一起。
儀敏俏臉一紅,儘管心中羞澀,但還是乖乖站在原地,緊緊抓著陳旭衣袖,仰著頭任憑他施為……
過了片刻
陳旭鬆開儀敏的小嘴,單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軟倒。
儀敏氣喘吁吁,俏臉通紅靠在陳旭肩膀,周圍的其他幾女目光戲謔,但並不覺得為奇。
這種場景,對她們而言,已經是時空見慣的事情。
“你是田伯光吧?!”
陳旭看著躺在地上的田伯光,而他擄來的那個女子,已經讓儀敏放走。
“沒錯,我就是田伯光。”
“你們到底是那派弟子?”
田伯光目光忌憚的看著陳旭懷中的儀敏。
他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身輕功就算是一流門派的掌門人都抓不住他,結果現在卻在這荒郊野嶺被一個名不經傳的陌生女子打敗,這簡直是顛覆了他以往的世界觀。
什麼時候他田伯光已經弱到了連一個名不見轉的女子都打不過的程度?
看著田伯光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陳旭心中覺得很是好笑。
“告訴你也無妨,我是陳旭,她們則都是恆山派的弟子!”
“劍仙陳旭?!”
“恆山派?!”
田伯光眼睛勐地睜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旭和儀敏。
一個是恆山派的弟子,一個是和恆山派有著親密無間的關係。
恆山派都有這種戰力了,還當什麼五嶽劍派之一啊,直接當上五嶽劍派之首不好嗎?!
“相公,這個人要怎麼處置?”
一旁的儀玉問道。
“將他……”
“等等!”
沒等陳旭說完,田伯光就著急的說道:“陳大人,我願意臣服,歸入恆山派,為大人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只求大人能夠饒我一命。”
田伯光心裡算盤打得叮噹響,他這一次被儀敏打敗了,以自己的名聲最少都得落得個武功盡廢,不過大機率還是小命難保。
與其就此喪命,還不如就此拜入恆山派,以恆山派隱藏的實力,定然有著巨大的陰謀,說不定能搭上一趟便車;再不濟也是江湖上聲名遠揚的大派,而且還有著那麼多漂亮的女弟子,他加入了也不算吃虧。
田伯光心中美滋滋的想著,以他的實力,他覺得陳旭沒理由會拒絕。
但他想不到的是,他心中所有的想法在陳旭面前無所遁形。
看到他居然還想覬覦自己的‘後宮’,本來只是想把他殺了了事的陳旭,頓時覺得單純殺了太過於便宜這個傢伙。
“你這種垃圾可沒有資格加入我們恆山派!”
陳旭伸手一握,一柄普通長劍憑空凝聚出現。
大手一揮,劍光閃過。
一抹血花瞬間濺起。
“啊……”
田伯光只覺得下身瞬間傳來一陣劇痛,劇烈的痛苦讓他目眥欲裂,像是一隻大蝦一樣弓著身子。
“你居然閹了我?!”
目光直直盯著陳旭,田伯光面容猙獰,兩眼猩紅,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一擊的威力不下於仙人一擊。
“呵呵。”
“把他經脈廢掉,然後送到皇宮當太監。”
“他不是喜歡玩弄別人嗎,那就也讓他嚐嚐被別人玩弄的滋味!”
“是!”
陳旭大手一揮,身後兩個恆山女弟子走出,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田伯光離開。
她們會把田伯光送到皇宮中的內應處,從此以後江湖上就少了一個叫田伯光的採花大盜,而皇宮裡面則會多一個姓田的公公。
田伯光這個小插曲過後,陳旭一行人等繼續趕路,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儀敏坐在陳旭懷中,時不時就會放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
衡山城
當陳旭等人趕來的時候,發現這裡非常熱鬧,街上到處都是夾槍帶棒的江湖人士。
湊熱鬧是人的天性。
劉正風金盆洗手大典這麼大的事情,顯然很多人都想過來看看,湊一湊熱鬧。
劉府,劉正風的府邸。
恆山派眾人到來的時候,發現這裡早已經有人在等候。
這人中年年紀,身穿醬色繭綢袍子,矮矮胖胖,打扮的像是個富商員外。
這人便是劉府的主人,衡山派的二當家‘劉正風’。
“見過劉師叔!”
作為帶隊之人的儀玉下馬,拱手執晚輩之禮。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劉正風和定逸師太是同一輩的人,她們這些下一輩的恆山弟子自然便是晚輩。
“儀玉師侄不必這麼客氣,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都是一家人。”
“想必這位就是陳旭,陳師侄吧?!”
劉正風客氣了一句,轉頭望向一眾恆山女弟子中,醒目至極的陳旭。
“見過劉師叔!”
看在定逸師太的面子上,陳旭問了個好。
雖然態度算不上恭敬,但劉正風卻也不敢挑刺。
陳旭可是任我行親口承認,可以和任我行這種江湖頂尖高手一戰的人物。
江湖上以實力說話,以陳旭的實力,一些普通的繁文禮節自然不能約束他。
“陳師侄客氣了,定逸師姐早前就派人傳來了信件,說儀玉師侄和你會帶隊前來,我可是對你這位江湖盛名的少俠聞名許久啊!”
“師叔客氣了,些許名聲,不足一提!”
……
兩人客氣了幾句,劉正風便讓門下弟子引著陳旭和一種恆山女弟子來到了一處院落中。
衡山城就在衡山派的腳下,這裡最大的勢力是衡山派,而劉正風作為衡山派的二號人物,家產自然是非常豐厚。
這一處院落便也是他家裡面的資產,這一次專門騰空出來,用來招待過來見證典禮的客人。
來到一個新鮮的地方,放好行禮,安置好馬匹後,一眾恆山女弟子想要出去逛街遊玩。
走之前,儀玉還特地把陳旭這個懶漢拉了出來。
而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她這個大婦敢做,其他人卻是不敢強求陳旭的。
“唉,倒黴倒黴,居然遇見了尼姑,真是晦氣!”
眾女剛剛走出大門,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滴咕聲。
雖然說話之人的聲音很小,但是眾女的實力可都不弱,經過陳旭的滋潤,一個個最少都是金丹級別的存在。
這麼小聲的話,對她們來說和在耳邊大聲呼喊沒有差別。
眾女心頭火起,循聲望去。
便見到一個表情懶散,姿勢放浪形骸的男子,正站在旁邊院子的大門口。
而那處院子,正好是華山派之人的落腳之地。
……
嶽不群和甯中則前去和其他派的大人物敘舊。
令狐沖想趁著師父師孃不在,偷偷跑出去賭錢。
這是他平生僅有的幾樣愛好之一。
結果剛從院子裡偷跑出來,就遇到了一群帶髮修行的尼姑。
令狐沖之所以這麼肯定這些女子是尼姑,是因為他小時候曾跟隨嶽不群見過恆山派的女弟子,也見過儀玉。
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儀玉等人的身份。
而他的信條是尼姑尼姑,逢賭必輸。
一出門就撞見了恆山派的弟子,這讓他心中一下子沒了興致。
鬱悶之下,不由得滴咕了一句。
令狐沖自以為自己說的足夠小聲,恆山派的弟子應該聽不見。
但是當看到恆山派的弟子齊齊轉身,憤怒的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就知道要遭了,對面聽到了!
“你是華山派的弟子?”
儀玉憤怒的質問道。
面對儀玉的質問,令狐沖眼睛滴熘一轉。
“不行,不能承認,如果被她們告到師父哪裡,我定然少不了被一頓打。”
“先拖延一陣子,等後面她們發現了我也可以推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心中打定主意,令狐沖當即說道:
“不是,在下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不知道可是哪裡得罪了幾位姑娘?”
“不是華山派的人?”
儀玉眼睛一轉,令狐沖能認出她,她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令狐沖。
看到這令狐沖不僅樣子像是個偷奸耍滑之輩,行為上也是如此的不端正,儀玉當即決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既然不是華山派的弟子,那就不用給面子了,儀清給他一個教訓!”
儀玉一聲令下,身旁的儀清瞬間拔劍出鞘,朝著令狐沖殺去。
看到對面拔劍殺來,令狐沖心中一驚,不是說恆山派的女弟子吃齋念佛是出家人嗎?怎麼出家人有這麼大的殺性?
“你們不要過來啊,我的武功可是很厲害的,要是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令狐沖連連後退。
儀清冷笑一聲,一劍殺去。
令狐沖只覺得恐怖凌厲的寒意將全身籠罩,整個人被嚇在原地不敢動彈。
然後儀清一劍抽在他身上,巨大的力量爆發,令狐沖整個人原地飛起,像是破麻袋一樣摔在地上。
這還是儀清收了九成九力道的結果,不然他現在整個人應該已經是變成一灘肉糜了才對。
“啊啊啊……”
即便如此,令狐沖也是斷了一條手臂,躺在地上慘叫不已。
“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了?”
令狐沖的慘叫聲引起了院內華山弟子的注意。
勞德諾,陸猴兒,嶽靈珊……等人跑出來一看。
發現自家大師兄躺在地上抱著手臂哀嚎,周圍圍著好幾個手持長劍的女子。
眾人下意識的以為是儀玉等人以多欺少,欺負了自家大師兄。
他們立馬心火大作,將令狐沖團團圍住,然後拔劍指向儀玉等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傷我們大師兄?”
“你們是華山派的人?”
“沒錯!”
嶽靈珊看著儀玉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我們是華山派的人,居然還敢打傷我們大師兄,你們這是在挑釁我們華山派嗎?”
“那可就奇怪了!”
儀玉輕笑一聲,目光戲謔的說道:“我剛才問你們這位大師兄,問他是不是華山派的人,他卻說不是,說自己只是無名小卒。”
“是他自己先說不是華山派的人的,這可怪不得我們對他出手!”
“不可能!”
嶽靈珊斷然反駁,但是看著儀玉不像說假的樣子,忍不住低頭望向令狐沖,用目光向令狐沖詢問。
面對小師妹的質詢,令狐沖目光躲躲閃閃,根本不敢跟嶽靈珊直視。
心裡面真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