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非常瞭解自家大師兄,看到令狐沖不敢和自己對視,她心立馬就涼了半截。
不過令狐沖作為華山派的大弟子,代表華山派的臉面,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必須要討個說法。
不然傳出去,以後江湖上的人還有成為她們華山派好欺負呢。
“就算我大師兄之前沒說自己是華山派的弟子,那你們就能夠隨便打人嗎?”
“而且還是以多欺少?你們是那個門派的,居然如此囂張跋扈?”
“你說我們囂張跋扈?這可是你這位大師兄先出言不遜,然後我們才教訓他的!”
“不信的話,你就問問你的大師兄啊!”
本來躺在地上想裝死的令狐沖聽到儀玉這話,心中頓時叫苦不迭。
不管今天這個事情結局如何,他都已經臉面丟盡,免不了被師父懲罰的結果。
因為今天的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如果不是他,華山派也就不會跟恆山派的弟子產生衝突。
他現在只想裝死矇混過去,將事情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結果嶽靈珊不願意放過他,一直cue他,這不是把他往火裡面推嗎?
看到令狐衝躺在地上裝死。
嶽靈珊心中一涼,頓時就明白一切都是人家說的那樣,是她的大師兄挑事在先。
這時儀清乘勝追擊,冷嘲熱諷道:“怎麼?不敢回話了?”
“是被我們打傷了?還是理虧不敢說話啊?”
“姑娘,我看你年紀輕輕,還是……”
“好了!”
沒等儀清說完,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陳旭插嘴道:“雖然令狐師兄不對在先,但現在你們氣也出了,他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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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華山派的師兄師妹們先送令狐師兄去看看傷勢,不然再耽擱下去就不好了。”
陳旭發話了,其他幾女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躺在地上的令狐沖心中一鬆,覺得這位師兄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大好人。
站著的嶽靈珊同樣如此。
她感激的看了陳旭一眼,說道:“多謝這位師兄諒解。”
“還未請教師兄如何稱呼?”
“在下姓陳,單名一個旭字,恆山派的定逸師太是我的義母!”
陳旭微微一笑,燦爛的笑容讓嶽靈珊一陣失神。
反應過來後,小臉騰地一下升起兩團紅暈。
作為仙人,陳旭軀體無暇無垢,氣度出塵,對於異性的誘惑力達到了10000000+%
儘管不想靠著仙人光環泡妞,已經有所遮掩。
但單單是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面容,就足以讓無數女人一見傾心,心生好感。
嶽靈珊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更是難逃鼓掌。
嶽靈珊被陳旭的盛世美顏矇蔽了雙眼,沒有注意到陳旭說的話,但是她周圍的勞德諾和陸猴兒等男弟子可沒有。
“你是劍仙陳旭?”
“恆山派掌門的義子,那個江湖聞名的年輕大俠?”
……
陣陣驚呼聲從華山派眾人口中傳出。
即便是躺在地上裝死的令狐沖也是心中詫異。
同時還忍不住生出一絲嫉妒。
即便是他這個大師兄,可也從來沒有享受過師弟師妹們這般崇拜的尖叫聲。
被一個同齡人搶走了風頭,這讓一向喜歡出風頭的令狐沖心中很是不爽。
不過其他人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陳旭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後,本就不想再糾纏下去的華山派眾人,更加沒有了糾纏的心思。
告罪一聲,抬起地上的令狐沖轉身就走。
走前,嶽靈珊還特意悄悄多看了陳旭幾眼。
卻不曾想,這番小動作都被對面的儀玉眾人捕捉在眼裡。
再聯想到剛才陳旭的行為。
她們這時哪裡還猜不到陳旭的目的。
“相公,這是又看上了華山派那位小嶽姑娘?”
儀玉嗔怪的看了一眼陳旭。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我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好娘子。”
陳旭笑著將儀玉擁入懷中,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家庭相處不能一直以勢壓人,高高在上。
那樣子未免太過於呆板無情。
即便是仙人,也一樣有喜怒哀樂,陳旭把儀玉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自然不會不考慮她們的想法。
“討厭,相公又使壞。”
作為氣度端正的大師姐,在這麼多姐妹看著的情況下被陳旭摟入懷中,儀玉不由感到一絲難為情。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陳旭,自然免不了被她一頓小拳拳砸胸口。
“好了,咱們出去逛街吃飯吧,今天相公我請客!”
安撫好儀玉後,陳旭大手一揮,眾女一陣歡呼,簇擁著他就往外面走。
果然,逛街是女人生命的根本。
……
當天晚上,嶽不群夫婦並未過來說些什麼。
顯然是令狐沖說服了他的師弟師妹們,沒讓他們將這件事說出去。
而恆山派弟子也沒有告狀,這讓他徹底逃過了一劫。
翌日
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開始。
恆山派作為五嶽劍派之一,主要的觀禮嘉賓。
儀玉早早就將陳旭從一眾紅粉玉臂中拉了起來,然後帶人來到了劉府大廳。
此時大廳中已經坐滿了人,華山派嶽不群,泰山派天門道人。
剩下的衡山派莫大,沒有出面。
而嵩山派則是表面沒有來人,背地裡已經派人去了劉府後院,想要挾持劉正風的家人逼他就範。
除了五嶽劍派之外,還有一些二三流的武林勢力,什麼地煞幫,虎牙會這些便不再多提。
儀玉和陳旭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其他恆山女弟子則站在他們二人身後。
本來按照規矩,儀玉一個小輩能和嶽不群,天門道人等一眾前輩平起平坐已經是看在恆山派的面子上。
但怎奈陳旭實力強,名氣大,他們也不好讓陳旭站著,自己坐著。
起碼如果陳旭站著,那些二三流的掌門人是不敢安然落座的。
於是便在儀玉旁邊多加了一個座位。
一男一女落座
男的俊朗,女的美豔。
看到他們二人如此年輕,卻可以和一眾江湖前輩平起平坐,大廳中不認識的人立馬掀起了陣陣討論聲。
“那兩個人是誰?怎麼這麼年輕就能和君子劍等人坐在一起?”
“這你都不懂?看那些女的衣服就知道是恆山派的弟子。”
“而那個男的和恆山派的弟子在一起,應該就是定逸師太那位義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劍仙陳旭!”
“呵呵,什麼義子,照我看啊,分明是這些女人的姘頭,這麼多女人,也不知道這個陳旭多爽?”
……
這些人小聲議論,自以為不會被人聽到。
但是在場那麼多一流高手,那個不是耳聰目慧,五感驚人。
見那人如此議論陳旭,嶽不群等人紛紛望向陳旭。
其中少不了幾個幸災樂禍的目光。
這麼年輕的頂尖高手,還是有很多人不願意相信的。
面對眾人的目光,陳旭微微一笑。
錚!
下一秒,一道清脆的劍鳴聲傳來。
大廳中的眾人只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宛若龍吟的劍鳴聲。
也不見陳旭有什麼動作,就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一道道驚呼聲從外面傳來。
“不好了,出人命了。”
“這怎麼回事,他的腦袋怎麼突然就掉了?!”
“剛才是誰在出手,完全沒看到啊!”
……
大廳中的眾人循聲往外面看去,便看到剛才編排陳旭和恆山派弟子的那人,已經身首分離,大量的鮮血像是噴泉般湧出,死狀極其驚人。
雖然他說的是對的,但是陳旭並不喜歡有人用這麼猥瑣的語氣講述他和儀玉等人的關係,因為他們是真愛!
很快就有人過來將那人屍首拖走。
大廳中彷彿溫度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眾人心中感到陣陣寒意。
陳旭則是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哎呀,這大白天的就鬧鬼,這也太奇怪了,劉師叔還是趕緊找幾個有名的法師,做幾場法事來得好。”
“……”
突然被陳旭點名,劉正風心中一顫,額頭滲出點點冷汗,趕緊笑道:“師侄說的是,過幾天就找,過幾天就找。”
“……”
看著陳旭那副見鬼了,感到害怕的模樣。
眾人心中一陣惡寒,明明都知道殺人者就是他,但剛才就是完全看不到他動手的痕跡。
這才是最讓人忌憚的事情。
人群中,幾個剛才還輕視陳旭,覺得他不過是個小輩的人,此刻心中慶幸無比。
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找陳旭的麻煩,不然現在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點小插曲很快過去。
眾人心頭對恆山派和陳旭的忌憚更上一層樓。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劉正風企圖金盆洗手的決心。
不過嵩山派想要拿他立威的想法也同樣很堅定。
就在他準備金盆洗手的時候,一聲大喝從院外傳來。
“劉師兄且慢!”
只見嵩山派的丁勉和費彬兩人從外面走來,手裡拿著一面五彩旗幟。
那是五嶽劍派的盟主令旗,象徵著五嶽劍派攻守同盟的約定。
“小弟奉左盟主之令,請劉師兄將金盆洗手大典,暫且壓後!”
“這我就不明白了……”
劉正風很早之前就向嵩山派送去了大典的請帖。
但是嵩山派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擺明了是來找事情的。
所以劉正風也不慣著他們,當即就要強勢將金盆洗手大典繼續下去。
而見到劉正風如此冥頑不靈,費彬也是升起了怒火,直接用內力將金盆洗手的金盆震飛。
就在劉正風準備跟費彬動手的時候,陸柏帶著幾個嵩山弟子,壓著劉正風的妻子和兒子從後院走出。
看到劉正風的妻兒被俘,廳中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禍不及家人,雖然遵守的人很少,但是表面上大家還是需要顧忌的。
如今嵩山派公然對劉正風的家人動手,這是想要公然對抗整個武林不成?
看到妻兒被抓,劉正風氣憤不已。
這個時候,費彬又問他是否跟魔教的曲洋有所勾結。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劉正風居然當場承認了下來。
“沒錯,曲洋曲大哥,在下不僅相識,而且還引為一生的摯友……”
“白痴!”xN
看到劉正風居然就這麼承認了下來。
陳旭周圍的幾女忍不住齊齊翻了一個白眼。
跟高潔之人談品德,跟卑鄙小人談利益。
費彬等嵩山派之人都已經直接對你一家老小動手了,這麼不講江湖道義,如此小人行徑,你卻還裝品行高潔之人的形象。
這不是蠢是什麼?
“真是讀書讀傻了,連一點變通都不知道。”
“只可憐了他的家人,現在要被他連累了。”
“師弟,我們要不要幫幫那些人?畢竟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人?”
儀清有些不忍的朝陳旭問道。
她並非聖母,只是不願意看到那幾個年幼的孩子被他們這愚蠢的父親害死。
“不急,且先看下去再說。”
場中
劉正風說完,不出意料,引起了一片譁然。
剛才還同情劉正風的一種武林人士,立馬開始譴責教育起劉正風。
而劉正風也是一個死腦筋,不然也不會當場承認和曲洋有私交。
不斷的解釋自己和曲洋只是君子之交,只談論琴絃音律,並不談論正魔兩道之事。
但其他人豈會相信他這般說辭。
而且他也沒想過,屁股決定腦袋。
他堂堂衡山派的二當家,正道中聲名遠揚的人物。
如果連他都和魔教中人勾結,那‘正道’這臺戲班子還用唱了?
正道之事,事關無數武林中人,各大門派的生計,豈能允許他劉正風一個人破壞?
所以從他承認自己魔教之人相交那刻起,劉正風今天必死無疑。
見劉正風依舊冥頑不靈,不願意屈服,費彬當即要對劉正風的家人出手。
劉正風上前阻攔,但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嵩山派這麼多人。
很快劉正風就被打敗,身受重傷。
就在費彬等人打算殺了劉正風的妻兒的時候。
突然幾道身影閃過擋在了劉正風妻兒面前。
“恆山派的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看到是恆山派弟子,丁勉和費彬心中一驚。
儀玉平靜的說道:
“禍不及妻兒,劉正風的家人不過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既然劉正風這個首惡已經被你們拿下,便不要再無端製造殺孽了!”
“不行,按照左盟主的命令,必須要斬草除根,除惡務盡。”
“你們速速讓開,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丁勉冷冷說道。
“我們作為正道中人,而你們卻無辜屠戮普通人,行徑和魔道有何區別,莫非你們嵩山派想要判出正道不成?!”
“混賬!”
被儀玉扣上了這麼一頂大帽子。
丁勉幾人心中怒火滔天,直接朝儀玉等人發起了攻擊。
“既然你們不讓開,那我就代替定逸師姐,好好教訓你們一頓!”
“就憑你也配提家師名號?!”
都不用儀玉親自出手,旁邊的儀敏直接一劍閃出。
丁勉等人看到漫天劍光飛來,大驚失色,但是已經躲閃不及。
直接像是破麻袋一樣被打飛了出去。
“恆山派的人,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不成想要違抗左盟主的命令,叛出五嶽劍派不成?!”
丁勉色厲內茬的怒吼道。
“哎呀呀,你這話說的就太過重了……”
陳旭不緊不慢的來到儀玉等人身前。
劍仙之名,丁勉幾人是聽過的,看到陳旭出現,幾人心中頓時一緊。
不過陳旭並沒有對他們出手,而是看著劉正風的妻兒問道:
“你們可知道劉正風和曲洋相交?”
“不知道,我只知道老爺有一個好朋友,並不知道是魔教中人,只以為是普通的朋友。”
劉正風的妻子說完,她周圍的幾個孩子也是跟著連連搖頭。
“既然你們不知情,那麼不知者無罪。”
“只要你們表示和劉正風從此斷絕關系,你們的性命,我陳旭保了!”
聽到陳旭這話,劉正風的妻子眼中一喜,而丁勉等人臉色卻是難看無比。
因為陳旭不僅站在了大義上,而且用的還是自己的名頭。
不是用恆山派的名頭,他們就不能用左冷禪的命令來說事。
畢竟陳旭雖然是定逸師太的義子,但你說他是五嶽劍派的人也可以是,但說不是也可以不是。
如今陳旭等人實力強大,還不能拿左冷禪的名頭壓人。
這一下子,就將丁勉等人的說辭徹底堵死。
而有了陳旭的承諾,劉正風的妻子當場欣喜的,在劉正風絕望的目光中,當眾宣佈和劉正風從此斷絕關系,幾個孩子也改成了母姓
顯然,這個女人在看到劉正風為了所謂的摯友不顧家人生死的時候,就已經對劉正風徹底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