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澤宇捏了捏她的臉神秘的問她:“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木柯昕一臉疑惑,她沒忘記什麼啊,雪白它們娘仨都在空間裡吃草呢。
看她沒想起來,他又捏了捏她的臉說:“趕緊打扮一下,把臉塗黑,給我貼鬍子,我們去見一個人!”
過了一會,兩人又打扮得灰撲撲的出現在知府的後院。
“我們來著幹嘛?”木柯昕不解,她實在不喜歡這地方,感覺上空都飄著怨靈一般。
“走吧!一會你就知道了。”說著拉木柯昕來到花園的假山處,然後熟門熟路的進了密道。
穿過甬道,還沒有走到那間有桌子有燈的房間,就被一陣陣晃人眼的光刺激到了。
她激動的往前跑,這光太熟悉了,那不是那堆黃金嗎?之前有那曲良茆在,她不方便收進空間,徒手拿又不願意。
最後無奈的走後,她原本還可惜呢!沒想到這貨竟然還記得!
跑到第一間密室,二十多平的空間,裡面滿滿的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黃金白銀,還有各種珠玉瑪瑙,大大的珍珠,雞蛋大小的夜明珠。
一箱一箱,每個箱子大概有36寸的行李箱那麼大,一共有二十箱,滿滿的堆在一起。
而且明顯的都整理,擦拭過,上面還有淡淡的艾草燻過的味,木柯昕看得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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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喜歡嗎?我讓曲良茆都沖洗過,還用艾草燻過,都消過毒了!”歐澤宇看她高興的樣子,邀功似的說。
喜歡,太喜歡了!木柯昕興奮的跳起來,兩手圈住他的脖子“啪嘰”一下親到他臉上。
然後高興的說:“喜歡,我實在太喜歡了,謝謝你,愛你哦!”
剛剛被親的那一邊臉,本來就有點紅紅熱熱的感覺,突然又聽她說“愛你哦”!
歐澤宇只感覺血液上湧,內心澎湃,正感動得想說什麼,還是要做些什麼來表示他的心情時。
突然眼前一暗,他才驚覺那二十箱金銀珠寶已經被木柯昕收完了。
收完後,木柯昕拍拍手,拉著傻愣愣的歐澤宇說:“走吧!”
歐澤宇環住她的腰,臉在木柯昕面前放大,木柯昕先是一懵,隨即別過頭。
歐澤宇原本要親的地方換成了她那軟乎乎,白嫩嫩的臉,忍不住咬了一口撒嬌般的問:“幹嘛要躲開?你剛還說愛我的!”
啊,說愛他?!有嗎?!木柯昕不明所以,完全沒想起來她激動時說了什麼話。
可是又不想打擊他,只能嘿嘿的笑說:“這地方本來就悶,你想在這憋死我嗎?”
說完幽怨的眼神飄過,歐澤宇立刻喜笑顏開的拉著她急吼吼的出了密室。
回到客棧,門一關直接把人抱住就要往前湊,木柯昕一陣莫名,把人推開驚呼道:“你幹嘛?”
話一出,歐澤宇不幹了,他幽怨的看她,數落道:“剛才在密室,你說悶,怕被憋死。這裡總不悶了吧?什麼還拒絕我!”
木柯昕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跟不上某人的思路,她耐性子解釋道:“密室裡是悶,所以我叫你趕緊出來啊,不然你想悶死我?還有我拒絕你什麼呀?”
歐澤宇回道:“在密室裡,你說悶不願我親你,回到了客棧我想親你,你剛才推開我,這不就是拒絕我嗎?”
呃,想親她?!這好好的,一點情調都沒準備,什麼起那樣的心思?還在密室那種地方!不會是變態附身了吧?!
木柯昕疑惑的上下打量他,然後嚴肅的問:“你是誰?!”
聽了這話,歐澤宇只覺得一陣牙癢,直接把人逼到牆角,然後玩起了壁咚……
一個月後!
兩人迎著夕陽,終於到達了大燕國的帝都——燕京城!
夕陽西下,夕陽分外強烈的!強光從樹梢頭噴射出來,萬箭齊發般將白雲染成血色,將青山染成血色。
踱步走進那顫顫巍巍的都城大門,只見街道兩旁店肆林立,夕陽的強光強烈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是那顏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燕京城添了幾分炫目,讓人睜不開眼!
兩人還是灰撲撲的喬裝,進了一家叫晩楓閣的客棧,店小二笑眯眯的迎上來高聲問好,然後又問:“二位爺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在木柯昕第一次正視“打尖”是什麼意思時,耳邊傳來簡單的兩個字“住店”!
等她反應過來是歐澤宇回答時,他已經拉著她的手,對著小二說:“兩間最好的上房,帶路!”
話音落,一個亮閃閃的金元寶,已經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落進小二的手中了。
小二掂著手裡的金元寶,笑得見牙不見眼,殷勤的請他倆上了二樓。
“你在京城沒有自己的府邸嗎?”吃完晚飯,天已黑透,兩人漫步在燕都城的街頭,木柯昕好奇的問歐澤宇。
歐澤宇笑而不語,望著她點點頭後說:“想去看嗎?”
“想!只是我們這樣能進去嗎?”她低頭看看兩人灰撲撲的妝扮。
“這樣很好,走吧!”說著就要拉木柯昕往前走。
木柯昕趕緊把手從他手裡用力抽出來,這一路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拉她的手,搞得想低調都不行。
一路總是被別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他倆,隨即搖搖頭!
碰到有些酸腐的讀書人,有的還邊搖頭,邊嘆氣,嘴裡嘀咕著:世風日下啊!哎!
耳力過人的兩人總能聽到別人嘀嘀咕咕的在他們背後說三道四的。
所以到了京城,她還是低調一點,不要再引人注目的好,不然這身裝扮白搭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一個幽深清靜的巷道,整條巷道的一邊有一條長長的圍牆,圍牆很高。
圍牆裡面的樹木異常高大,一棵棵參天大樹,在黑暗的映襯下顯得陰森恐怖,整個府邸好像是沉睡在黑暗裡的巨獸一般,讓人不敢大聲喘息,怕驚醒沉睡中的巨獸。
黑暗中的木柯昕抓著歐澤宇的手緊張的問:“什麼那麼黑啊?你留有人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