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我長年不在京,也就一些奴才每天照常打掃,這時候沒有主人,做奴才的肯定不會點太多燈的!”
“那我們什麼進去啊?走後門?還是走前門?或者是躥狗洞?”
電視裡都演著,這高門大戶都有狗洞,女主一般都從狗洞裡爬出去,偷跑的,所以木柯昕就好奇的問了!
“狗洞?!你放著一身的輕功不想,就想與狗為伍嗎?”歐澤宇覺得手癢了,什麼辦?
“恩?!對哦,我會輕功!”後知後覺,她尷尬的咳了兩下。
然後嘿嘿笑道:“我不想與狗為伍,我只想與你為伍,嘿嘿……啊!嗯……”
她還在嘿嘿傻笑時,歐澤宇使壞的一下把她起,結果她尖叫的聲音還沒發完整,嘴就被封住了。
兩人已落地,還沒站穩,木柯昕一把把人推還,揉了揉嘴巴,氣惱的道:“你那鬍子扎人,別扎我!”
“呵呵,好!走啦,帶你去看看我曾經住過的地方!”說著兩人又手牽手,朝最大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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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黑漆漆的,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路,只是歐澤宇卻熟門熟路,暢通無阻的進去了。
因為長期有人打掃,所以進去後並沒有聞到什麼不好的味道。
進了院落,歐澤宇的情緒明顯低沉了許多,他望著院落裡的一棵樹輕聲的說:“這樹是我十歲時,我母妃給我種下的蘋果樹,那時我喜歡吃蘋果!”
木柯昕被他突然的出聲,驚了一下,然後感覺到他情緒的低落,她很想問問他的母妃是不是不在了。
可是又怕觸到人家的傷心處,所以只能的握住他的手,無聲安慰著。
“從小,我的琴棋書畫都是我母妃教的,我的騎術,射擊是我父皇教的!”
“那你的武功呢?”這言語太刺激她不敢接,母妃父皇的,感覺有點晃神,所以她硬是煞風景的問人家的武功由來。
好好的情緒,被她這麼一問,他沉浸在過去的情緒緩了緩,誰知幾秒不到,又陷入了另一種回憶。
“我的武功是我師父教的,父皇遇害後,師父為了救我也遇害了!”
遇害?這皇帝遇害,那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這問題要不要問啊?
木柯昕不知所措的聽著,不是她冷血,而是她把這種事看成了皇家爭權奪位之事,這種事似乎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吧!?
算了,不想其他的,這男人現在是她的,還是不要讓他陷入悲傷中才好,至於他什麼身份背景,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嗎?
所以不用問,也不必在意,他要做什麼支援便是了!
黑乎乎的,也沒什麼好逛的,又怕被人發現,所以他們早早的離開了。
到了第二天,他們開始出去逛,順便打聽這燕京城的情況。
可能是因為即將迎來當今聖上的大壽,所以街道上巡邏的士兵很多,還有陸陸續續到達的各國使團。
等了兩天,煜王的馬車隊也緩緩的進了城。
而在一家酒樓的包間裡,一個身著淡粉衣裙,長而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女子。
女子大概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此時正滿臉柔情的目送煜王府的馬車緩緩駛過。
她倚在包間臨街的窗戶上,看著樓下緩緩向煜王府駛去的車隊,朱唇輕啟,對傍邊的丫鬟道:“什麼是兩輛馬車?去打聽一下表哥帶回了什麼人?”
那丫頭應了聲是,然後就退下了。
而煜王車隊裡,林燕揉揉腦袋,伸了個懶腰,感嘆道:“唉,總算是到了,每天晃得我頭昏腦脹的!”
反觀林倩,她好像很不安,咬著唇,也不言語!
看自己表姐不說話,也不理自己,林燕納悶的問:“表姐,你什麼了?什麼不說話啊?要到了,你不高興嗎?”
林倩扯著手裡的帕子,輕聲說:“不知道姐他們到了沒有,這,我不會一直要假扮她吧?”
“那哪能啊!煜王是回來祝壽的,不可能一直不露面,所以你不會一直假扮下去的!”林燕拍拍林倩的手,一副安啦的表情。
不管馬車裡的人如何擔心,煜王府的大門嘎吱的向兩邊開啟,馬車緩緩的開進去了……
酒樓裡,包間的門開啟了,一個丫鬟進來,對著穿淡粉衣裙的女子行禮起身後說:“小姐,奴婢打聽清楚了,跟在煜王的另一輛馬車裡,走下來的是兩個女子!”
“哦,兩個女子?可知是什麼身份?”粉衣小姐端茶的手頓了頓,出聲詢問道。
“回小姐,不知是何身份,只知其中有一個應該是貼身丫鬟之類的!”
粉衣女子想:貼身丫鬟,那另一個就是小姐咯?總不能兩個都是表哥的貼身丫鬟吧?表哥以前都不用丫鬟的。
“行,今天先回去,晚上我和祖母說,明天我要去見表哥!”粉衣女子吩咐道。
一個貴女千金,帶著丫鬟,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古府!
這古府就是禮部侍郎,古勳的府邸,粉衣女子正是古勳的小女兒,名叫古寧兒。
這古勳是歐澤宇的親舅舅,所以這古寧兒就是歐澤宇貨真價實的表妹了!
當初先帝突然駕崩,古勳的妹妹隨先帝而去,原本以為那帝位非歐澤宇莫屬,十拿九穩的事,隨著先帝的突然暴斃,都變成一場空。
古勳為了不受牽連,乾脆裝病了好長一段時間,等當今皇帝登基,並沒有清算他們古家的意思後。
古勳才松了一口氣,那時他才明白只要能保住這條命,所有的高官厚祿,都是浮雲!
從此古家更加低調了,在煜王被貶到嶺南後,他們也再沒聯絡過。
只是這古寧兒,從小跟在歐澤宇身後長大,很小時就芳心暗許,所以這麼些年都不嫁人,一直等歐澤宇回來娶她。
一等就是幾年,她都是十八九歲的老姑娘了,也恰好她低調,不什麼出門,所以也不太清楚別人是什麼在背後議論她的。
這不一聽說煜王要回來給皇帝祝壽,天天到外面酒樓去等人。
等馬車一到,竟然還帶了人回來,還是個女的,所以她不淡定了,急吼吼的往家裡趕。
她決定不管用什麼藉口,明天一定要親自登門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