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又見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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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燻朱濟熿兩人的謀劃,朱允熥當然是不清楚的,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哪會把精力放到他們兩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

之後的時間,朱允熥先是和朱橚一塊幫朱濟熺按照親王的標準流程安葬了朱棡。

由於朱棡是突然薨逝的,他那陵寢還沒修建完畢,只能是先行安葬了,後續再組織完成後面的修繕。

這些事情就由朱濟熺負責了。

朱允熥在安葬了朱棡的當天晚上,便和朱橚一同找到了朱濟熺。

現在知道翠雲樓內情的朱樉朱棡都死了,朱棣朱橚雖和翠雲樓有牽扯,但兩人卻都是一無所知。

唯一的辦法,只能從朱濟熺朱尚炳這些繼承人口中打探了。

在翠雲樓偷竊那些富戶銀子的時候朱樉已經薨逝了,要說真有王爺牽扯其中,朱尚炳必然是知情之人。

至於朱棡是否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朱棡又不是突然猝死的,而且他對朱濟熺這世子也是認可的,臨終之前必會對王府的事情有所交代。

要是翠雲樓的事情真有朱棡的背後授意,朱濟熺絕不可能一無所知的。

朱允熥和朱橚坐下後,便問道:“王府的事情理的如何了?”

這段時間,朱濟熺除了處理朱棡的喪事外,也在試著熟悉王府的一些具體事務。

雖說還沒冊立晉王,但在冊立的最終結果到達之前,朱濟熺作為世子也有足夠的資格處理這些事情了。

朱濟熺的疲乏顯而易見,回道:“已經差不多了。”

“京中的翠雲樓知道嗎?”

朱允熥端著茶杯,眼梢瞥向了朱濟熺。

朱濟熺臉上帶著些茫然,半晌後仍有些不明所以問道:“翠雲樓?”

朱濟熺種種表現朱允熥都盡收於眼底,要麼朱濟熺是真的不知道,要麼就是他演技太高連朱允熥都沒參透。

朱允熥放下茶杯,道:“翠雲樓犯了些事,查到是三叔未就藩之前的產業。”

朱允熥點到為止,說到這兒就不再往下了。

朱濟熺解了心中的疑問,當機立斷招呼來了個手下,道:“去把賬冊拿來。”

之後,這才又與朱允熥解釋道:“臣只能只記住府中些大的收資往來,其他的一些微小賬目只能找到賬本看了。”

朱濟熺處事雖稚嫩了些,但心中卻還是知曉父子親情的。

在縷清了自己的責任後,朱濟熺還不忘又給朱棡解釋,道:“父王臨終之前曾與臣交代了府中的一些重要事務,翠雲樓並在父王臨終遺言之中。”

“王府的事情多,父王置辦下的不少微末產業,父王自己恐都已經忘記了,這翠玉樓想必就是這微末產業之一吧?”

翠雲樓偷竊富戶銀子之事是最近才發生的,要朱棡真的知曉實情,臨終之前必會和朱濟熺有所交代。

除非朱濟熺演技到了一定水平說了假話,不然朱棡怕是真的不知道。

沒用多久,王府賬冊拿來。

朱濟熺從下人手中取來賬冊一頁頁的翻找,這都是王府名下的一下產業,每年收多少銀子,負責經營的是誰。

片刻後,朱濟熺輕呼一聲道:“找到了,確有翠雲樓。”

隨後,朱濟熺一邊往下說,一邊把賬冊遞到朱允熥的面前。

“翠雲樓自洪武十年開始,經營人名為徐三娘,其中參股人還有二叔,四叔...”

說到這兒,朱濟熺特意看向了朱橚。

朱橚倒是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認了,道:“翠雲樓我確也有參股。”

被戳破之後,朱濟熺有些尷尬一笑,把賬冊遞到了朱允熥手裡。

朱允熥也沒搞那套我相信你的籌碼,接了朱濟熺手中的賬冊仔細翻閱了這幾年的賬目往來。

這麼多年過去,雖有逐年提升的勢頭,但中途也會出現波折。

這是因為大明整體國力提升之下,人們都越來越有錢了,因而去那地方的人也就多了。

之所以又會出現波折,那則是因老朱發動的幾個大桉使然。

就拿胡惟庸桉來說,所牽連之人多達數萬之人,往少了說在京中的消費人群至少也有數千,而流連於煙花場所的數百是有的。

翠雲樓在京中不算頗負盛名的,但至少也是有些名氣的,因此少了數十個大客戶肯定是有的。

再加上,因為這一事情很多人風聲鶴唳,短時間之內不敢再去這種地方也是必然的。

因而,在這一特殊的時期,翠雲樓的營業額下降也屬正常範圍之內。

朱允熥只翻閱了有關於翠雲樓的賬目,所有的都翻閱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任何不妥之處。

旁邊的朱橚也拿出了專門謄錄的有關翠雲樓的賬目,從朱允熥手裡接過和朱棡府裡的對比了一下。

每年的比例分紅,肯定是朱棡的更多一些,但這都是符合既定的比例。

大概是八比一的數目。

這也能夠理解。

畢竟當時朱橚借出的銀子也不多,所有的管理事宜又都是朱樉和朱棡負責的。

朱橚他能拿這些已經非常不錯了。

朱橚在比對結束之後,又把兩份賬目都交到了朱允熥手裡。

所有的比例分紅這麼些年都是一定的,從不曾有一次突然增高的情況發生。

這樣更能說明,朱濟熺拿來翠雲樓的賬目是符合正常經營範疇的。

朱允熥合上賬本,分別還給了朱濟熺和朱橚,道:“翠雲樓攀咬到了王叔們身上,如此一來孤就知道該咋做了。”

本來朱標就本著家和萬事興,就存了照顧朱樉朱棡兄弟的臉面了,專門讓朱允熥走一趟不過就是為了心中有底而已。

大致情況探查清楚就行了,實在沒必要再刨根問底,去查朱棡有沒有私賬了。

而至於具體所犯何事,朱濟熺倒也沒再往下追問。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和朱允熥的關係,可遠不如朱橚和朱允熥的。

朱允熥也沒多解釋,只是道:“翠雲樓現今已經查封了,這筆盈利恐怕就要就此斷了。”

翠雲樓那潭爛泥沼誰願意牽扯,他們巴不得能早日摘出去呢。

至於盈利什麼的,他們也不稀罕。

朱濟熺作為小輩就是再急於表態也不能搶在朱橚之前,一直等到朱橚說完,他才順著朱橚的意思,道:“朝廷的律法為主,自是要以朝廷為主。”

對於他們的態度,當然也在預料中。

朱允熥也沒多說話,只是道:“我會儘快奏請父親,請父親按制正晉王之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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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朱濟熺沒有大錯,這事兒也就妥了。

而朝廷除非是有特殊緣由的考量,不然是絕不會更改藩王子弟正常承襲的。

晉王府還在守孝期內,也不能有太大的娛樂活動。

朱允熥和朱橚與朱濟熺分開後,兩人又就醫學院的問題做了些商談後,兩人這才分別回了各自的房間。

這幾日在晉王府,所有的大事都由朱濟熺負責,朱允熥也就是做些打下手的活兒,算是他這幾年少有輕鬆的時候了。

竟然第一次有了單純因精力太旺盛而睡不著覺的時候。

朱允熥讓於實隨便找了本,過了子時之後才漸漸有了睡意。

次日,朱允熥在往日早朝的時候幽幽轉醒,本來打算再睡個回籠覺的,

奈何翻來覆去的怎麼著都睡不著,朱允熥索性也就直接起床,在院子裡打了套拳活動了一下筋骨。

一個強壯的身體,那可太有好處了。

即便是往日朱允熥忙到腳不沾地,也從來不曾忘記按照計劃鍛鍊身體。

老朱年齡大了,在這方面運動少了。

而朱標也即便再忙,仍然也會時不時的鍛鍊拳腳,甚至還會去練習騎射。

在這一方面,朱標雖不及善武的朱棣等兄弟,但也並不差。

倘若領兵出征的話,朱標同樣能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大將軍。

迴歸正題,朱允熥練了一頓拳腳後,正好東方也露出了魚肚白。

朱允熥換了身乾淨衣服後,到了膳堂準備吃早飯的時候,朱橚也才剛剛到。

朱橚畢竟是個醫士,他的作息比朱允熥規律多了,每天十點睡覺六點起床,起床後還會堅持打套養生拳。基本常年都不會有太多的變化。

據聽聞,朱橚五禽戲打的非常不錯。

朱允熥在於實拉開的凳子坐下後,喊道:“五叔!”

晉王府的事情到目前基本已經處置妥當了,他們兩今日就要走了。

朱允熥去西安,朱橚去北平。

“濟熺那小子這幾日看來是乏了,這都這會兒了還沒起呢。”

朱濟熺作為東道主,理應和他們兩最後吃一頓早飯,然後再他們各自送出城去。

好在朱橚和朱允熥誰都沒那麼多毛病,自然而然的也都原諒了朱濟熺的失禮之處。

朱允熥更是在朱橚之後,表示道:“濟熺一個人操持王府這麼多的瑣事也是為難他了,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叔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的功夫,王府下面的人已經擺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飯菜。

昔日朱棡飯桌上是否奢侈不得而知,反正今日的是很簡單的。

主要以麵食為主,又搭配了些蔬菜,雞鴨魚肉的肉菜基本沒有。

無論是朱橚還是朱允熥,他們誰都不是追求物質享受之人,不管是什麼飯菜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至於其他的什麼都無所謂了。

飯菜上齊之後,朱允熥挑起麵條才剛送到嘴裡,在外面打點行囊的孫前便匆匆跑了進來。

“殿下,出事了。”

朱允熥塞進嘴裡的麵條還沒咽下去,眼神瞥到了跑的滿頭大汗的孫前身上。

只聽孫前繼續,道:“晉世子昨晚歌舞載樂,和個藝妓宿醉了一夜。”

聽罷,朱允熥塞進嘴裡的麵條都忘了咀嚼。

嚴格意義來所,朱棡死了之後,朱濟熺身為兒子是要守孝三年的。

這三年除了不能納妾娶媳婦外,像這種飲酒作樂等事也是堅決不允許的。

朱棡才剛剛安葬了,朱濟熺就公然在家裡幹這些事情,彷彿是慶祝朱棡死了似的,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不孝。

歷朝歷代多以孝治天下,魏晉還有舉孝廉當官的說法。

朱濟熺這事兒要是往嚴重了說,他這輩子怕都坐不上晉王了。

孰輕孰重,他應是非常清楚的。

而且,朱濟熺即便真有這樣的想法,又何至於在朱允熥和朱橚還在府中的時候。

再說了,他們和朱濟熺也打了好幾天交道了,朱濟熺應該不是個沒有分寸之人吧?

不止是朱允熥一時難以接受,就連朱橚也是良久沒反應過來。

“你確定是晉世子?”

朱橚寧願相信是朱棡的任何一個兒子,也不願相信幹出這事兒的是朱濟熺。

孫前正要張嘴回應,朱有燻從外面進來。

“爹,你沒挺錯。”

“就是朱濟熺。”

朱有燻看熱鬧不嫌事大,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有你啥事?”

朱橚見到朱有燻,沒有了平日的溫和,沉著臉冷冰冰斥責了句。

隨後,便道:“把飯吃了回房間待著去,別到處瞎跑。”

朱有燻的不願顯而易見,但當著朱橚的面也不敢反駁。

只能乖乖應道:“知道了!”

與此同時,朱允熥也起身站起,道:“五叔,我們先去看看吧。”

這事兒到底真與假需要他給個說法,以好朝廷那兒判斷是否讓朱濟熺襲爵。

幸好昨天他沒和朱標奏請這事兒。

這要是奏了,豈不顯得他辦事不行了。

片刻後,朱橚和朱允熥去了朱濟熺那兒。

此時,朱濟熺已穿好了衣服。

房間裡除了跪著個妖豔女子外,還有幾個捧著絲竹管弦的人。

再剩下的,就是朱濟熿等兄弟,以及晉王府的一些屬官了。

這些屬官本已認定朱濟熺是新晉王了,這些人中有幾個還是朱濟熺的師父。

現在朱濟熺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些人難免會對朱濟熺痛心疾首。

有性子比較急躁之人已當面對朱濟熺提出了指責,道:“晉王剛剛歸天,殿下身為人子怎能幹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被天下人所不齒嗎?”

無論這些人說什麼,朱濟熺低垂著頭就是不搭理。

這事兒沒法說。

王府的屬官該說的都說了後,旁邊的朱濟熿也在這個時候出言,道:“哥,大哥,你說句話啊,你這樣不說話只會顯得你更沒擔當。”

聽到這,朱濟熺抬頭以複雜的神色看了眼朱濟熿,隨後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是我錯了,我會寫下奏疏向朝廷認錯。”

這話一出口瞬譁然,這麼重要的關鍵之時,哪是一句輕飄飄認錯的事情。

很有可能,朱濟熺唾手可得的晉王之位可就要失之交臂了。

而朱濟熿卻是這些人中最反常的一個,率先稱讚道:“這才是擔當,大哥你放心,不管任何時候你永遠都是我大哥。”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聽了朱濟熿這話,所有人都飄向了他。

朱濟熿卻是一副行的正坐得端的架勢,對這些意味不明的眼神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直到屋裡的動靜開始變得晦暗不明後,躲在外面的朱橚和朱允熥才走了進來。

不論是朱橚還是朱允熥,晉王府這些人都有必要衝他們見禮的。

他們兩人才剛一進門,屋裡的眾人便都跪了一地。

事情的大致情況,朱橚和朱允熥在外面已經聽得分明了。

朱允熥進門後也沒再多問,直接道:“你們都出去。”

下達這一命令後,又指了指藝妓等人,道:“先把他們幾個控制起來。”

他們都是朱濟熺這事兒的關鍵人物,想要解決這事兒還得靠他們。

哪知別人還沒說什麼呢,朱濟熺這當事人卻是,道:“殿下,還是把他們交給老三吧。”

聽到這,朱濟熿面上一慌。

還沒等他多說什麼,朱濟熺又道:“讓老三送他們出府去吧。”

這話一出,朱濟熿才松了口氣。

不等朱允熥多說,朱濟熿便當即主動道:“沒問題,我馬上就送他們出去。”

若嚴格論起來,這畢竟是晉王府的家事。

現在朱濟熺和朱濟熿兩兄弟達成一致,朱允熥這個作為外人的家人還真不好說什麼。

朱允熥沒多說,朱濟熿招呼人把藝妓等人帶走後,又與朱允熥道:“哥可否再在太原住上幾日,我還有好多東西想要與哥請教呢。”

他朱濟熿想要請教,他就得留下不成。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朱允熥憑自我感覺以為,朱濟熿這傢伙並不是個值得深交之人。

他剛過來的時候,朱濟熿就跑到他面前狀告朱濟熺,說朱濟熺是因為看上了那侍妾,因才抹了她的陪葬。

朱濟熿他可是朱棡的親兒子,時常都待在王府中,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即便不是特別清楚,至少也聽到了些訊息。

而他偏偏選擇一個最不利的告訴他,要是沒有把朱濟熺拉下馬的心思,估計鬼都不信。

除了朱濟熺,朱濟熿上面還有一兄長,喚作朱濟燁。

朱濟燁身體不太好,常年都在喝湯藥,說不準哪天就一命嗚呼了。

朱濟熺要是和晉王位子無緣的話,朱濟熿按照長幼順序完全可以襲爵。

結合種種來說,朱濟熿給朱濟熺挖坑也是很有可能的。

朱允熥也不是沒經歷過兄弟相爭,對於這類的行徑朱允熥深惡痛絕。

像朱濟熿這種刻意製造兄弟矛盾陷害兄弟的人,朱允熥自然也就同樣深惡痛絕了。

對於朱濟熿的主動示好,朱允熥連個笑容都沒有,公事公辦道:“孤計劃今日就走了。”

即便暫時逗留那也是因朱濟熺,和別人沒什麼關係。

朱允熥不給面子的拒絕讓朱濟熿有些尷尬,而朱允熥連多餘的話都沒說,便直接把他請了出去。

在在房間裡只剩下朱橚的時候,朱允熥這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他們聊翠玉樓的事情已經很晚了,朱濟熺即便再迫不及待也不差這一會兒功夫吧?

朱濟熺捂著腦袋,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其實,朱濟熺讓朱濟熿送走藝妓等人,其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因為朱棡寵愛朱濟熺,對朱濟熿橫挑鼻子豎挑眼,朱濟熿和朱濟熺兄弟間並不親密。

朱濟熺即便真有事情要吩咐,也不會饒開別人去找朱濟熿的。

頓了良久,朱濟熺道:“昨天晚上老三找臣談心,等臣今早醒來就發生了這。”

說著,朱濟熺直接在朱允熥和朱橚身邊拜下,道:“請殿下和五叔能夠保密,這事兒到此為止只是我一人不孝。

要是把結果公佈出去,那就是兄弟不和了,這丟的是晉王府的臉面,也會讓九泉之下的父王臉上無光的。”

不管是普通人家,還是那些權貴之家,沒人願意家裡整天雞飛狗跳的。

聽到這,朱橚也不說話了,把表態的機會留給了朱允熥。

朱允熥不管再如何把朱橚當叔叔看待,但朱橚卻不能忘了朱允熥太子身份。

想了片刻後,朱允熥問道:“這個事情要是洗脫不清的話,那晉王爵怕是...”

朱允熥故意沒把話說全,有可能無限期推辭的意思,也有就此和他失之交臂的意思。

“臣只願家和萬事興。”

“父王臨終之前曾有半句沒說出來的話,臣非常清楚父王是希望臣能照顧好家裡。”

“父王在世時對臣寵愛備甚,現在父王不在了,臣也要完成父王臨終所願,以讓父王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朱濟熺說前半段的話的時候或許帶了些虛偽造作,但在後面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有不少真情實感在的。

不過不管如何,朱濟熺至少把謀略運用到爐火純青了。

也就是說,你明知道這是耍心眼,但你就是對之無可奈何。

朱濟熺說明了情況,又表示了自己的委屈,言裡言外都是對晉王爵的無所謂。

但朱濟熺世子之位是牢不可破的,除非他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

不然的話,朝廷絕不可能輕易否了他的爵位。

哪怕一時不能給他封這個爵位,但終有一天還是會回到他的身上來的。

再反觀朱濟熿,在這些事情上上躥下跳的,反倒像個跳樑小醜了。

太原的位子舉足輕重,交給朱濟熺這樣沒經驗的年輕人本就夠沒保證了,哪會再給朱濟熿這種連腦子都沒有之人。

“這也算是王府的私事,如何處理你可以自己做主,孤會把事情情況如實稟明父親,請父親決斷最後該如何處理的。”

朱允熥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之後到底如何辦還真得聽從朱標的意見。

不過,朱濟熺的做法很明顯和朱標平日裡所奉行的原則相差不多,勢必會和朱標達成共鳴的。

只要不出太大的差錯,朱濟熺的爵位也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

好飯不怕晚,只要遲早是自己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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