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yù見李十珍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先笑了笑說:“十哥,你別這個樣子嘛,好嚇人的。)”
“那我該什麼樣子?”李十珍問。
“你放鬆一點嗎?實在不行,就象你說的那樣做十個深呼吸。”蕭清yù笑著說。
聽到這話,李十珍再也繃不住了,臉上頓時浮現了笑容。蕭清yù看到李十珍笑了,也更高興了說:“對嘛,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才討女孩子喜歡嘛。”
“你是說,我以後要老是這樣?”李十珍說。
“對呀,你這樣肯定會討女孩子喜歡的,不信的話,等一會兒姐來了,你問問她是不是這樣子的?”蕭清yù說。
說到慕容秋,李十珍自然就想到了昨天二人翻雲覆雨片段,那笑容自然就多了一分異樣,這樣觀察仔細的蕭清yù立刻就察覺到了。
“十哥,你怎麼笑成那模樣?”
“我笑成什麼模樣?你剛剛不是還說笑得很好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又不好了?”李十珍說。
“你現在的笑和剛剛的笑完全不一樣,具體有什麼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拜託你還是恢復一下原來的笑容好不好嗎?”蕭清yù一邊說著,一邊伸兩隻yù手抓住李十珍的一條胳臂輕輕地搖晃起來。
李十珍被她搖得心神一dàng,突然感覺眼前的蕭清yù似乎猛得漂亮了許多、可愛了許多、渾身散發著女人特有的氣息,讓他感覺異常舒服、讓他感覺喜歡、讓他感覺痴mí。他剛要探出手去,把她的一雙yù手抓在手裡róu.搓一番,就聽蕭清yù又發問了,“十哥,我問問你,剛剛那麼長的一根針,你都扎到哪去了?”
被人問到專業問題,讓剛剛有些mí茫的李十珍立刻清醒了過來,“好了……好了,別搖了,我告訴你不得了。”
“那你快點告訴我。”蕭清yù說著,停止了搖晃李十珍的胳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用兩隻yù手握住了他的一隻大手。
有這種好事,李十珍自然不會拒絕了,他細細體會著蕭清yù兩隻yù掌上傳來的溫軟、細膩之感,“這個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傳針不傳法。這個針灸最重要的不是針,而是法。”
蕭清yù被李十珍的專業術語,nòng得稀裡糊塗的,忙問:“什麼叫傳針不傳法呢?”
“所謂的傳針,就是在教授的時候,當師傅的都會告訴你,扎什麼地方治療什麼病,這就是傳針。而一般不會告訴你,這個地方該怎麼去扎,該往哪個方向上去扎,該在什麼時辰去扎,扎完之後,該左旋還是該右旋,該旋幾圈等等,這就我剛剛所說的不傳法。”李十珍說起專業來,自然就興奮了起來,說出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蕭清yù根本就不關心什麼針吶、法的?所以現在被李十珍一說,就更雲裡霧裡了,又不好再問,只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忙打住了李十珍的話頭說:“十哥,這些你以後再慢慢說給我聽好不好?我現在就只想知道,你剛剛那一針是怎麼扎的?人的頭髮才那麼薄的一點點,讓你扎了那麼深,還不扎到腦子裡去呀?”她一邊說著,鬆開了一隻,用拇指、食指比劃著那頭皮的厚度。
“哈哈,你說的很有道理。一點都不錯,我們的頭皮也就你比劃的那麼厚,可是我的針為什麼一定要直著扎進去呢?”李十珍說完似笑非笑地看著蕭清yù。
“哇,我明白了,你是說,你沒有直著扎進去,而是歪著扎進去的。我說的對不對?”蕭清yù恍然大悟地說。
“聰明!孺子可教也!”李十珍笑著誇獎說。
“那當然了,本小姐一向就很聰明的,不然的話……”蕭清yù把話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
“不然的話,怎麼了?”李十珍忙問。
“我不告訴你,你不是也很聰明嗎?那你就好好猜去吧。”蕭清yù調皮地說著把另外一隻yù手從李十珍的熊掌裡悄悄抽了出來。
“不說,就不說,我才懶得猜呢。”李十珍說著也把手收了回來,抱在了胸前,身子往後一靠,還微微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屋內頓時出來的沉靜,蕭清yù面帶笑意地注視著李十珍,也不再說話。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李十珍看了看點兒,已經到了該收工的時候了,便張開雙臂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該吃飯了。這早飯就沒吃,現在快餓死了。”
被李十珍這麼一說,蕭清yù才想起來,今天早晨因為自己起得晚了,李十珍又忙忙活活地給人看病,這早飯的事就給忘記了,現在一經提起,不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柔聲說:“早飯沒吃,剛剛也不說一聲?”
“算了,現在說也晚了,等下回我再一起說吧。走吧,我們一起到外面吃飯去。”李十珍笑著說。
蕭清yù聽到又要去外面,心情不免緊張,有些不敢相信地忙低聲問:“白天,你也敢帶我出去呀?”
李十珍現在穿的馬甲雖然粗魯,可他卻是名副其實的醫神童子附體,那幾千幾萬的智慧還是存在的,這說出來的話都是經過大腦考慮過的,哪會什麼事拿起來就說?現在看到蕭清yù那付表情,便笑著說:“那有什麼不敢的?你又不是見不得光的小三,更不是拿不出手的無敵醜女,我有什麼怕的?”
“討厭了……人家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人家這不是怕嘛,怕萬一被人認出來,那可就麻煩大了。”蕭清yù說到最後,好似怕被人聽到似的,把聲音壓得更低了。
“看你嚇得那模樣?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裡,你至於那麼緊張嗎?”李十珍笑著說。
蕭清yù聽到李十珍說“我們自己家裡”幾個字,不禁內心一動,柔情地膩了李十珍一眼,帶著淺淺的笑意,不再說話。
李十珍見她不再囉嗦,便朝屋裡喊了一聲,“小潔,我們吃飯去了。”
“好啦,吃飯去了。”蕭冰潔應了一聲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