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皇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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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沿著她腿側敏感之地輕若無痕地滑過,她身上每一寸都在他瞭然之中,依宮人來言,勢必有玩膩的心。只他不然,因為如此瞭解才貼近,因為知悉她每一分反應才讓自己心神激盪,單單她一臉紅潤欲拒還迎的神態能便能激起自己忘卻在滿朝政事之後的情慾,更不要說她滿足時目中升起的迷離火焰,恨不得使他痴醉得欲生欲死。他其實不戀情欲,也不容縱情,只對著她,尤是難忍。

這般景況,總要有一人儲存理智。

於是她適時忍住,捏著他肩幽幽嘆:“夜已薄,如何不能再了。”話雖說著,身子卻由他帶動下越發軟。

“今日就想做一回昏君了,如何?”他哪裡聽得這口不對心的一套,猛地欺身撞入。聲聲輕喘越發粗濁,斂緊她的腰身,誓要與她身心皆貼合得密不透風......

眼眸深處的火光,似能撕裂薄夜,那火光漸分別不清時,已是滿窗晨曦撲入。早醒的鳥兒跳躍枝頭嘰喳做鳴。又一番洶湧潮起後,室內二人已是纏繞著靜下,他甚也懶得離開她體內,只靜靜喘平了氣息,吻去她鼻間細密的珠汗,闔眼趴在她脖頸之中動也不想動。

殿外起了叩門聲,隨即又撲入崇之的喊起早訓,無非不是言著祖宗舊訓欲可殤國一類。馮善伊咯咯直樂,這傢伙守了半夜做什麼去了。拓跋濬不悅地蹙眉,這才由她體內退出,一身汗淋漓,又是滿滿的情慾味道,隨意套上件長衫想轉去湯池清洗,她披上衣表示願意跟去,身上溼膩,直想泡個清涼湯。雙腳及地,腰間卻發軟順榻滑入地間。

他走出幾步又回來,將她抱回床上,挑起被子壓下她兩肩:“你等著,晚半個時辰再去。”

“連湯也不準齊泡,你這帝王威嚴強勁。”

他替她放下垂帳,最後撫去她一鬢:“莫不是這個意思。”只也不肯再說,轉身即出。

她果真如他所言多睡了半刻才去清洗,至換好一身齊整而出時,崇之正同御膳房的宮人置備早膳。她越過偏亭,循著拓跋濬去了西暖閣,不出意料見得他靠著暖榻窗前扶几案覽著最早一批送來的摺子。

她躡手躡腳湊去他身後,脫鞋上榻,跪了他身後替他揉著兩肩,並不出聲。他一手執筆划著什麼,另手反拍了拍她手背即是攥住拉下,落在案上不時輕捏幾下。

小雹子正由青竹拉著前來行早禮,遠遠而入,見狀不由得眨眼。

她才由拓跋濬手中抽出,扭身將小雹子抱至榻上,翻弄著他領口道:“莫不是什麼好害羞的,小雹子長大娶了媳婦也要這般疼媳婦。”

“像父皇這樣?”小雹子抬眼問。

“你父皇這樣勉強過得去。”馮善伊笑,並睨了身側拓跋濬一眼。

當著兒子面,拓跋濬面是極薄,闔上奏案,握拳咳了咳:“用晨膳的時候了。”

她知他這是害羞,朝小雹子使了個眼色,並追著前面這臉紅人轉去偏廳用膳。

拓跋濬的口味很清淡,只小雹子來之後一直住在宣政殿,且馮善伊更常常陪宿殿中。拓跋濬便屬意崇之備膳時不要僅顧全自己的口味,於是崇之準備了齊樣,無論清淡口味,各自準備一盤,卻由馮善伊嫌奢侈破費。而後拓跋濬又下令晨膳不過六碟十二樣,只准少不允多。

“在寺廟中習慣了早起早課?”拓跋濬替小雹子夾了一筷子,輕聲問著。

小雹子極規矩地放落筷子,予他回稟:“早課日日不落,早起是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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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濬一點頭,看了他挑眉道:“你吃你的。”

小雹子雖小,卻極是懂事,宮裡的規矩似乎都不需予他道,他自己遵循的規矩倒是一套套,且自我約束極強。馮善伊初始不知他是隨了誰,她道自己肚子裡蹦出來的不是妖孽,也當是禍害一類的。未料卻生得聰明機靈又事事守規不越矩。曾以不經意地問過拓跋濬他兒時是否也是這般模子,拓跋濬不做聲的預設於是讓她失了脾氣。是由她生的,孩子卻從眉毛到嘴,從天秉到習性,都隨了他。

好容易有個兒子仍不得自己精髓,她雖有失落,可在拓跋濬眼中,卻極是滿意。每每早膳,他都顧不及自己腕中,不住地替兒子佈菜。縱然吃得很飽,皇帝爹爹夾了腕中,就是撐得滿頭汗,小雹子也能吞下去。

拓跋濬含笑看著大快朵頤的兒子,頗有幾分欣慰,再轉去看用膳吃食從不需照顧自是一馬當先的馮善伊,予她笑:“再生一個吧。”在他眼中這樣乖巧的兒子,多生幾個則是多幾分福氣。

咬下半口的包子落了腕中,馮善伊滿面難堪看去他,倒也明白他時來如何在床上如此盡心賣力,更也連湯都不要她早泡。

她瞪他一眼,示意孩子還在。

拓跋濬略顯難堪地給她布了一筷子菜,只道:“多用些。”

“動機不純。”她壓低聲音輕哼。

拓跋濬垂首背身,另將幾個菜推回小雹子眼前:“這些都是你喜歡的。”

好在小雹子從不挑食,馮善伊也時而拿兒子的榜樣教訓挑撿用膳的拓跋濬。

見勢眼神瞟去他,她又是一聲催促:“你。自己也吃一口。”

本已落箸的拓跋濬不大情願地又舉起筷子挑了一小口入嘴。馮善伊只道虧得他不是自己兒子,否則這般吃食確能讓自己頭疼死。身側小雹子聽過呵呵直樂。

“嗯。還是我們兒子習慣好。”

馮善伊適時一聲誇獎入得拓跋濬的耳,本是轉手開啟另一冊奏摺的他明顯沉了沉臉,將空碗推給身後伺候的崇之,悶悶一聲:“去,再添半碗粥。”

拿兒子激將老子的方法,似乎屢試不爽,馮善伊正也暗暗自爽。然歡喜不過一刻,隨著盛好的粥擺入席,一併而來陰山北防的加急奏報。馮善伊嘆息,這半碗粥怕是又不能入口了。從前也許多次,用著一半急報奏來,拓跋濬只看一眼便要匆忙離席。

她偷偷窺去他,一覺從未見過他這般難看的臉色。不用問即是知道,柔然再犯,恐是雲中又幾所城防難保。

“乙弗渾在雲中幹什麼吃的!”一聲冷喝,拓跋濬猛地立起身來。

雲中三郡失守,上萬難民流離失所不得安置餓死街頭,數千姓淪為柔然刀俎魚肉生死不料。氣火逼胸,甩落奏章,拳握擊桌,連著手側的粥碗順勢滑落,渣滓濺落一地。

兩側宮娥忙跪身去拾撿擦拭,崇之更是連連跪地求主子息怒。

小雹子倒也有些驚訝,不出聲地放落筷子,垂首看了母親一眼。只馮善伊仍無事一般繼續嚼咽,吞下最後一口粥才站起,徐徐行了他身後蹲下身從地上撿起那一本正無人敢碰的加急密奏,以袖子擦了擦粥滓,對著風吹幹才又闔上悄悄遞了跪著的崇之。

她先命眾人退去,囑咐崇之領著小雹子去側殿溫書。

待到氣氛詭異地靜下,又親自為他重盛了半碗粥推上去:“喝完了再罵。”

拓跋濬攥緊的拳頭總算一鬆,端起粥碗盯了片刻,才有嘆了一息穩穩放落。他已作勢要走,早早去了朝上自也能發一頓火。她將他的心思摸透,知他又要去做得罪朝臣的傻事。如今一帝一後,總該有個白臉黑臉。任那些髒水潑在她頭上自也不去多計較了。只他再將最後幾家門將得罪光,於新政、於朝廷都不宜。

她隨他而起,不如以往的躬身而送,這一回擋在他面前將殿門闔緊,回首時眨眼予他笑著提醒:“不是說今日想做一回昏君嗎?”

本是僵冷的臉總算緩了一絲人氣,拓跋濬視線落在她眉間片刻平息了怒氣。

“朝上回來再做。”憋出一聲,聲息微重。

“空話。”她回他一句,滿臉不悅。

拓跋濬思索片刻,再瞟一眼窗外似是還能做個回合,便靠緊殿門,將她人拉至身前,不由分說已開始寬衣解帶。

她氣煞,連忙扯住他解腰帶,哭笑不得:“你怎麼滿腦子——不是做這個!”

拓跋濬著實模糊了,盯著她愣神。直到她踮起腳在他耳邊碎碎念了番,眸中一亮。他似要決意,只她扯著他衣袖搖擺,又像小貓一般上下撓他的胸口連連討好的笑。

拓跋濬總算首肯,揉去她腦後:“隨你了。”

半刻後,宣政前殿一幹朝臣已擁入朝殿跪候君主,卻遲遲不見君主。幾個老臣正面面相示暗聲嘀咕。早已來朝做置備的崇之趁著未被察覺默默退身,一扭頭追著後殿而去。

後殿長階外已佈置穩一列馬車,牽馬的小公公腦袋垂得極低。

朱門露出一條長縫,一身喬裝打扮的馮善伊先行步出,四處瞧看無礙,再向身後擺了擺手:“出來吧。”

拓跋濬扭扭捏捏而出,趁著無人牽緊她一併鑽入馬車中。韁繩揚起時,由前殿轉來的崇之一個跟頭撲過去,仍沒有攔住馬車,只揚聲哀問:“主子們,這又是打哪一出啊?”

馮善伊壓著拓跋濬不準回頭,她自己架起車後簾,朝後望去,果真見崇之一瘸一拐追了上來,身影漸遠間連著聲音飄了出來——“回去告訴前殿那些老頭,雲中失守了,皇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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